“师父,没事了,骨灰家属拿走了。”董礼说。
“好了,你去忙吧。”唐曼说。
董礼走后,唐曼比划着,那是死者比划的十几个运用,左手手指,这个绝对不是正常的反应。
而且持续的十几下,不同的动作。
师娟担心出问题,那么一直没有问题出现,只是手在动着,不知道师娟和董礼注意到没有。
唐曼下班后,就去了画室。
吃过饭后,就研究五妆的妆料。
下午两点多,唐曼停下来,那死者比划着的是什么意思呢?
唐曼坐到沙发上喝茶,琢磨着。
唐曼给办公室主任打电话,要那个死者的资料,很简单,正常的资料,没有其它的。
唐曼越发的觉得不对。
五鬼的电话,没有一个能打得通的。
唐曼给哈达打电话,关机。
唐曼想了半天,去了罗隐那儿。
给罗隐买了东西。
和罗隐聊了一些其它的,唐曼说问了,比划着那十几个动作。
罗隐看完了,没说话。
唐曼点上烟。
“一个女孩子,抽烟我就看不习惯。”罗隐说。
“您老了。”唐曼说。
“是呀,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死,人都能活够了,你说有意思不?”罗隐说完,笑起来。
“那手势是什么?”唐曼问。
“五妆是基妆,各种妆都从这五妆演化过去的,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就是五妆相合,单妆可传,他们是传妆人,但是单妆传也是要选人的,很严格的,那么合妆,就是相当的可怕了,五妆相合,其实是清宫里的一种最可怕的刑罚,清宫有十大刑罚,而这个基本上没有外人知道,这是最可怕的刑罚。”罗隐说。
唐曼也奇怪了,妆怎么就成了刑罚了呢?而且还是最可怕,清代的十大刑罚,每一个都是极其可怕的,这个竟然是最可怕的。
唐曼没说话,锁着眉头。
“我往下说,五妆相合,这叫焚魂之刑,人死之后,就以魂生,焚魂是更回的痛苦。”罗隐说。
“这得多大仇恨?至于吗?”唐曼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得找五鬼问。”罗隐说。
“五鬼藏起来了。”唐曼说。
“找个把人的,我罗隐还是十拿九稳的。”罗隐说。
“那就辛苦您了。”唐曼说。
“没关系。”
罗隐拿出巫盘来,开始算。
“哟,五个人竟然在一起,这到是有意思了,五鬼很少在一起的。”罗隐说。
罗隐把巫盘收起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