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幅画之上,三十万。”梅瘦说。
真是没有想到,这应该算是丧画儿,竟然值这么多钱,看来丧画的市场是有钱赚的。
“半买半送,我认你这个朋友。”唐曼说。
“唐小姐,真不好意思。”梅瘦说。
“我们是朋友,不必。”唐曼说。
梅瘦把画儿拿走了。
唐曼坐在椅子上,喝茶,晒着太阳,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四点多了,董副场长打来电话。
“唐场长,晚上有空吗?”董明问。
“别叫我唐场长了,叫我小曼就行了。”唐曼说。
约好,去十年吃饭。
唐曼去十年,董明已经到了,刚坐下,董礼就跑进来了。
“我的手机定位你还没给我弄下去?”唐曼说。
“弄下去,我上哪儿找你干饭?”董礼坐下,倒酒。
董明看着董礼,看着唐曼,董明知道,董礼和唐曼之间的一些事情,这个时候有点发懵。
唐曼只是笑了一下,没解释。
喝酒,聊天,董明说:“小曼,可西西有可能要当这个场长,如果是那样……”
唐曼很意外,从老曹离开后,董明就代理着。
道理上,董理代理一段时间,就转正了。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小曼,当不当这个场长,我还真不在乎,我担心,可西西会胡来。”董明说。
董明说这话不假,他不是说假话的人。
董礼突然抬头,想说什么,没说。
“董明,这件事也不要管了,谁当场长,就随他去,你当好你的副场长就行了。”唐曼说。
“嗯,也只能是这样了。”董明说。
董明似乎还有好多话没说出来。
晚上回家,银燕进屋来,给唐曼泡上茶。
“师父,发生了一件事情,绝对让你吃惊。”银燕小声说。
“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不用那么小声。”唐曼说。
银燕站起来,竟然到窗户那儿往外看了一眼,坐回来说。
“师父,董礼当这个场长了。”银燕说。
“什么?”唐曼声音很高,懵了。
“你小点声,那个董驴子我可惹不起,要知道我跟你说了,她非得收拾我不可。”银燕说。
唐曼坐下了。
“怎么回事?”唐曼问。
“局里的通知都到场办公室了,董礼明天就上任,具体的真不知道,我分析,有可能和师婆有关系,师婆偏着董礼,你也不是不知道。”银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