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唐曼就站起要扶。
“不用,我没老到那个程度。”
凌老太坐下说:“老刘,我看你不一定能活过我。”
“哈哈哈……是呀,你是神仙,我是凡人。”刘举说。
“这话我爱听,但是不是好屁,肯定是有大事了,没大事你从来不恭维我。”凌老太思路是非常清晰的。
“对,你徒弟的事情,不是我的,她不好意找你。”刘举说。
“唐曼,你这不就是外道了吗?以后不准这样。”凌老太说。
董礼说:“师婆,她是担心你身体。”
“董礼你手背怎么弄的?”凌老太问。
董礼一下把手背到后面。
“没事,师婆,摔跤了。”董礼说。
“分明就是打的。”凌老太说完,看唐曼。
“师父,是我打的。”唐曼说。
“董礼,去屋里,把妆刷拿出来。”凌老太说。
“师婆,算了,是我的错,真的……”
“别废话,刘举,你去拿。”
刘举进屋,把化妆箱拿出来了。
“有几年没打开了。”刘举说着,把化妆箱打开了,那妆刷竟然和别人的不一样,大不少。
刘举把妆刷拿出来。
“把手放到桌子上。”凌老太说。
唐曼把手放到桌子上。
凌老太用刷子把,上去就是一下,董礼一下就捂上去了,打到手背上,董礼尖叫一声。
凌老太把妆刷扔进了化妆箱。
董礼眼睛里有泪花。
刘举把箱子盖上,说:“我的宝贝,我得收好。”
刘举把箱子送进屋。
凌老太说:“看到没有?你徒弟那么爱护你,你也下得去手?”
“对不起,师父,我错了。”唐曼说。
“记住就好。”凌老太说。
唐曼看董礼的手背,肿起来了。
“去医院。”唐曼说。
“师父,没事,大惊小怪的,不痛。”董礼说。
刘举出来了说:“感人呀,喝酒。”
喝酒,说事。
“这件事,我得出马,唐曼的新妆没上过,这回到是机会了,不过记住了,以后尸不同室,何况是三尸,尸气互相而动,形成了魂尸,只有鬼妆压。”凌老太说。
一切安排好后,董礼和唐曼把凌老太送回去,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