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女人,你说什么?春药?”雪白的胸膛转眼间出现在她眼前,一把揪起她在桌边乱蹭的身体,“你想给老子下春药?”
“我,我还不是怕你不喜欢女人么?”咧着嘴,龇着牙齿,表情早已扭曲,不停的搔痒同时,还要照顾面前这发狂的狮子,“要算帐一会再说,先挠吧。”双手插过他的肋下,直接放到他结实光裸的后背,“我帮你挠后面,你帮我挠挠,背上够不着。”
“老子一会和你算帐!”嘴巴里说着狠话,却是摆出了和她同样的动作,大掌在她玉背上搔着,背上的痒得到了缓解,两人长抒了一口气,只是姿势,却只能这么紧紧拥抱,不停的在对方背上挠着。
突然,湮寒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猛的推开她的身体,转过身,大掌已经伸进了亵裤中,狠狠的上下抓着。
“喂,喂,别乱抓啊,有的地方不能抓的。”想要冲过去拦住他的行动,却突然被他背上的一个图案惊住了,连搔痒都暂时的停顿了。
六条舞动着的龙占据了整个背,上至肩头,下到亵裤遮盖住臀,五爪飞扬,吞云吐舞,却又互相交缠,祥云遮掩着身体,却遮盖不住那喷薄的气势,昂首腾空,怒目而视,而整个背部的中间,却是一颗形似珠子般的东西,隐隐散发着光晕,六条龙就围绕着它舞动跳跃,这图案,似画非画,似纹非纹,仿佛天生长在肌肤中一般。
“你,你,你背上的这个,是,是什么图?”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轻轻探出手,触上他背后的图,光滑的肌肤,没有任何人工雕琢过图案的痕迹,在肌肤中隐隐透出它的线条。
“你看见那六条龙了?”用力的喘气着,显然控制住奇痒消耗了他很大的精力,“我,不知道,从小,就有,师傅说,一运功,就会看见。”
转过身面对她,脸上依旧有些不自在,“别,别看了,很吓人。”
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有些颤抖,水潋滟狠狠的一咬下唇,直到感觉到一丝腥气在嘴里蔓延,撕心裂肺的叫声从肺腔中挤出,“你们几个混蛋,都给我进来!”
“扑通!”
“扑通!”
两条人影立即从门外栽进了门,跟在后面的,是依旧风平浪静,古井无波的扉雪。
“解药给我!”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气愤,第一次对滕扉雪大吼出声,直到从他手中接过两粒解药,一颗丢给湮寒,一颗扔进自己嘴巴。
药丸入腹,立即全身清爽通透,所有的麻痒在片刻间褪的干干净净,终于平静下来的水潋滟怒火不打一处来,“你为什么给我假药?还连解药都是假的?为什么要捉弄我们?我要春药,你为什么给我痒痒药?”
“给你春药怕你使用不当出了事,再一个,我不认为不经过他的同意,你就能意坏了他的贞操,春药乱性,你又可知他清醒中不能控制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只知道发泄兽性,他是否能接受你给他这样的安排?”根本不惧她喷薄而出的怒火,淡淡几句话,让水潋滟当即低下了头。
“我,我也是为他好嘛!”再次抬头,眼中还是有些不甘心,犟嘴狡辩着。
“若是我真的给的是春药,以他的力量,药效一发,你必定跑不掉,刚才那情形你也看见了,你还有何话可说?难道你真的想搞出姨甥相奸的皇家天大丑闻来?”接嘴的是岚,显然,他也不赞同水潋滟这一次的做法。
“可是,可是,他是炫精啊,是我要找的炫精啊。”急切的出口,想拉着岚看湮寒身后的图,那是曾经每一次自己在温柔缠绵中忍不住轻吻浅吮的地方,曾经的他,背上也有这么一个图案,那是六魂守护‘蟠螭珠’的标记,一直以为,在湮寒身上感受不了任何熟悉的气息,枫遥也对他没有任何感知,所以大家都将他认做是普通的凡人,可是就在大家都以为是凡人的他身上,却拥有六魂守珠的图案。
“可他也是你的外甥,‘苍露’的王!”岚摇着她激动的身体,提醒着她这里是人间,一切都要尊重人间的规则,不是她想要谁,就能要谁的。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身边,放他走啊,若是将他找回,我们就能完成任务回去了。”痛苦的抬头,辛苦这么久,终于看见胜利的曙光,为什么却不能说,不能做?
“别忘了,一定要心甘情愿,你不能说,一定要他心甘情愿的爱,肯跟你走,否则就是让你强行带他在身边,也是没用。”冷冷的提醒着她,让她激动的情绪慢慢抚平冷静。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和湮寒单独谈谈,放心,我不会说出秘密的。”终于平静的水潋滟,扯出一抹强笑,将岚和枫遥推出房外,在牵起冰凉的指尖时,终是忍不住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谢谢你没让我铸成大错,我明白了。”
轻轻的关上门,精赤着上身的汉子依然背对着她。
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却不代表感受不到他隐忍的怒气,慢慢的靠近他,在眼前越放越大的却是那曾经熟悉的图案,段段往事涌上心头。
“怕不怕看见这个图?会不会觉得很丑?”
“不会啊,很威严,也很张扬,每一条龙都象是你的每一面,有调皮的,有高傲的,有狷狂的,有不羁的,看见他们就象是看见你各种表情呢,我喜欢,喜欢摸。喜欢亲。”
“那我就要你做被守护在中间的珠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