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兰、文江英都很享受李恨水的推拿和按摩,最后推着推着,就阴阳交流了。
李恨水算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如果张鑫雨答应,两人有戏。
如果张鑫雨一口拒绝,他就准备打道回府。
可谓进退自如。
张鑫雨似乎有些心动:“怎么按摩呢?”
李恨水从手机上找出一段视频,张鑫雨看后,脸一红,不说话。
李恨水欲擒故纵,起身站起:“张书记,如果不按摩,我就走啦。”
张鑫雨说:“如果做按摩,是不是耽误你休息时间?”
李恨水笑道:“能和张书记在一起,我也很放松呀。”
“那好呀,辛苦你了。我们就在沙发上?”
“可以。”
“那我拉上窗帘啊!”
张鑫雨将阳台窗帘拉上了,喃喃道:“真热啊!”
李恨水笑着说:“张书记,热就脱掉毛衣吧。穿着毛衣按摩,无异于隔靴搔痒,起不到效果。”
张鑫雨犹豫片刻,还是脱下毛衣。
现在,她的上身只穿着黑色的内衣。
黑色的大衣,黑色的毛衣,黑色的内衣。
李恨水胡思乱想:她的内裤和文胸是不是也是黑色的?
“张书记,趴在沙发上吧。”
张鑫雨乖巧地趴到沙发上。
李恨水很认真地为她的颈部、肩部、背部做按摩。
“不难受吧?”李恨水问。
“很舒服的,李书记,想不到你还有这个独门绝技。”
“一般人我是不用的。”
“看来,我不是一般人?”
李恨水笑而不语。
凡是他按摩过的女人,都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李书记,我支持洪峰接替侯金峰的职务。”张鑫雨忽然说道。
“谢谢张书记。”李恨水心中一喜,张鑫雨这是投桃报李。
“刘书成是冯家龙的人,知道吗?”张鑫雨说。
“好像听说过。刘书成这个人不仅擅权,而且好色。”
“刘书成不是好色,而是特别好色。他曾经想打我的主意,对我动手动脚,我给了他几耳光,并扬言要去找省领导,吓得他向我赔礼道歉。以后,再也不敢打我的主意。”
“这种流氓怎么能混上副厅级?而且,还是查干部的干部?简直是绝妙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