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高太医夫人既心疼,又懊恼,眼泪也流了下来,就带着哭腔道:“还不说是不是?我是管不了你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丫头……唔……”
高妍君一见母亲如此,只好嗫嚅着道:“娘,是,是这样的!”
高太医夫人见女儿愿意说了,也快速收起了哭意:“从头到尾,一五一十,都老老实实地细细说!”
高妍君只好低着头,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那人是隔壁韩妤姐的老家邻居,一直和韩妤姐好!
韩妤姐被那成三欺负后,就是他将成三给杀了!
有一次,碰巧,我也在,就见到他……
韩妤姐出事后,一直到现在,都是不想见他!还一直说些不想活的话……”
高太医夫人气道:“少说这有的没的,这与你啥关系?就说那姓荆的……就说,你和他怎么回事!你看着我说!赶紧地!”
心里暗道,这丫头打小就有个习惯,一要说假话,就脸红,眼睛不敢看人的!
高妍君抬头瞄了眼娘,看她眼神锐利的样子,顿时心虚起来,眼神躲闪地道:“我,和他,没没什么?”
“还敢撒谎!”高太医夫人怒喝道,“想死了是吧,还不说实话?是时候好上的?”
高妍君被母亲这一声大喝,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谎,只好声如蚊哼一般:“前,前几天!”
得到证实,高太医夫人气哼哼地道:“你这死丫头!气死我了!这几天,你也没出去,他怎么找到你的?”
高妍君既然已经说了,也就坦然了一些,但声音也更低了:“他,他,晚上,到我楼上……”
“他多大了?武功很高吗?现在在干嘛?家里是干啥的?”高太医夫人已经收了些怒气,但仍然气哼哼地问道。
高妍君见娘似乎不太生气了,神情自然了一些,甚至还带了些自豪:“十五岁。武功很高,比上官瑞高很多,也比他好看,还是百家帮紫牌客卿。他爷爷是老庄主,父亲现在是庄主。”
“你这个死丫头!你这个死丫头!”高太医夫人越说声音越低,渐渐沉默起来,但心下也有些宽心,看来这丫头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这个孩子应该比那上官家的要强。其实,自己也不太看中上官家的孩子,心里感觉是其心性似乎不太好。
高妍君更是不敢出声,还是呆呆地站着。
好一会,高太医夫人才说道:“那,暂时就和你爹说,是你远房姨哥,记得千万不要说漏嘴了!来京城办事,不知怎么的,得了病!等你爹回来,我让他去看看!你这两天别和你爹待在一起时间太长。还有,最近,看你总是偷偷摸摸的,似乎在练武,他可给了你什么东西?或者教了你什么?”
“嗯,他给我四本武功秘籍一类东西,还说都是玄阶中品以上的!”高妍君见母亲已经态度好了很多,就将徐兢给东西的事也都原原本本地说了一番
宫掌柜见给徐兢号脉须发皆白的老者收了手,忙问道:“舒太医,这是什么情况?”
舒太医摇摇头:“不瞒宫掌柜,我还真没看出是啥病!看样子像是中了某种特殊的毒,但也不确定,毕竟,没有其他反应!”
“那,会不会继续……有啥危,危险?要不要用银针再试试?”宫掌柜脸色凝重地道。
“银针啥的都不用了!”舒太医摇摇头道,“从这么一会看,症状吗,也没再严重,似乎是病人自己的内力在抵抗着。暂时应该还没有大碍!”
徐兢虽然处于晕厥状态,尤其是全身无法动弹,但一直是在强行运转丹田内很是微弱的灵力,抵抗着是身体僵化的那种诡异力道,艰难地护着心脉,同时还是微微有些灵识能够感知到周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