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宝子琛再次看了徐兢面相两眼,不住点头道:“好机缘!好机缘!难怪我看先生气度非凡,将来必是飞黄腾达的运数。”
“承蒙宝大人谬赞!”徐兢谦逊一笑道,“难道,宝大人也熟悉命相之理?”
“哦,难道李先生也对这命理玄学颇多研究?”宝子琛很是惊奇地问道。
“研究谈不上,只是闲暇之时,有所爱好罢了!”徐兢很是谦逊地道。
“唉!如此,咱们也算是有这共同爱好了!”宝子琛叹息一声道,“我虽出身书香门第,但自从早年侥幸得了个举子后,一直无望考场再吉,只能栖身托人帐下,卑微做人。在下也一直很是疑虑,这天下究竟是否有命数一说,故而,就没事之时,涉猎起命相异数之道。”
徐兢一听,此人显见也是很有故事的人,正好旁敲侧击一番,看看其究竟为人如何,也好为下一步行动作出或劝或逼的选择。
“哈哈哈!宝大人,岂不闻古贤有云:大疑涵大悟,小疑得小悟,不疑则不悟。”徐兢哈哈一笑,颇为感慨地道。
宝子琛很是讶异地道:“先生实在是博闻强识!如此哲理,不知是哪位古贤所言?”
徐兢故作高深莫测地道:“也是我无意间看到本古卷,是一位落款‘熹子’的古贤所着。”
“那书中还有哪些谈命之论?”宝子琛很是期待地问道。
徐兢又是哈哈一笑道:
“却有不少妙论。比如:
不知命,无以达君子。
节遇之谓命。
达大命在随。
义命于一,存乎理。
得寿命,在保度;涉遭命,以遇暴;成应命,以随行。”
徐兢将记忆中的各种古书论命之言娓娓道来,早已将一旁的宝子琛听得是目眩神离。
好一会,宝子琛才恍然有所悟地皱眉说道:
“真正是至理名言啊!
神乎其语!神乎其语!
唉!不瞒李先生,这些时日,我也是沉迷于命理牛角,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是命自天定,还是事在人为!
百思不得其解啊!
实不相瞒,这一路从西河府而来,没事时,在下一直在看一些命数古籍,却是越看,越迷糊。
显见,还没达到境界,没进入如先生刚才所引古贤至理,不疑,不悟之地。
又听了先生继续说及的命理高论,实在是,实在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过奖!过奖!”徐兢连连摆手,随即岔开话题道,“早先我们在京城听闻,前些年,那王东蟾在西河府任同知后,不是已经任知府了吗?怎么现在还……”
按照当初百家帮的消息,师兄应该已经是知府的,现在明显不是!当时和师兄见面就想问他本人的,后来又觉得有点不妥,就放下了。
宝子琛摇头叹息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徐兢忙说道:“宝大人可否说说,也让在下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