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不退反进,恶意地用手在她花穴里转了一圈,低声道:我怎么觉得毛巾比刚才更湿了呢?
莫星予嘤咛一声,往前爬了几步。
林风不满地轻哼,用手拍了下她的屁股:别动,弄得床上都是水。
但莫星予目前还不属于他,他也不敢行为太越矩,把人再推远一些他根本就够不到了,只能遗憾地见好就收,换了一盆水给自己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女人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呆滞地盯着帐顶,林风毫不犹豫地将被子里抖开钻进去,卷饭团一般将自己和莫星予裹在一起。
两人抵手併足,莫星予从微透的帘子观去,对面屏风上是一幅蜀绣的鸳鸯卧沙,用防爆玻璃仔细隔好,不由得情随意动,主动将唇贴了上去。
这个举动换来林风更猛烈的反击,他抱着她滚了一滚,在她脸上背上和胸上或轻或重地落下了吻,等莫星予从躺在棉花般的感觉中回过神时,林风已经把崭新的一盒安全套拆开,套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莫星予看那盒刚拆开的安全套,很唾弃自己内心莫名其妙产生的雀跃感。
林风毫不费力就进去了,他刻意把被子裹得紧实。莫星予对外界的感知在被子里变得迟钝,耳边萦绕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林风抽插了几下就要将她换个姿势。
林风让她压在身上时,莫星予能充分意识到男人正抱着她,她的肩膀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莫星予六年前是断然不会尝试这种姿势的。林风那时候高但是瘦,像只瘦弱的白猫一样,从后面能够看见他过于清瘦而凸起的脊梁骨。莫星予对那时候的他存了十分怜爱,生怕将他压垮掉。
等她感觉到痛时,才意识到一个人外表的柔弱并能不代表他就是一把钝刀,无法伤人。
结实的胸膛,紧致的手臂肌肉,让他有一种闪闪发光的,属于男性的魅力。莫星予很感激时光把林风雕琢成这个模样,没有迷惑人的外表,她就不会再一次被现实绊倒。
林风将她翻来覆去多次,才射了出来,这次射精持续的时间足足有半分钟,莫星予听到男人满意的喟叹声。
随后有嘴唇碰碰她汗湿的鬓角:姐姐,我憋坏了。
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的话,照出来的一定是莫星予苦笑的面庞,那幅屏风上的鸳鸯图似乎绣在她的心上,严丝合缝,不得喘息,扯紧了疼,拔出来也疼。
林风见她走神的时间太长,还是报复性地用力捣弄了一下,莫星予在快要戳进子宫的压迫感中回过神来,皱眉小声说了一句疼。
林风嘴唇勾着,脸面却绷得比熨斗熨过还平整,莫星予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冒犯了他。
姐姐,我还没有再进去一点吧?
他让拽着莫星予的一只手,让她摸两人相连的部位,那里确实有一截没有进去。
本来不这么想让姐姐疼的,但是看来
够了,别叫我姐姐呃
莫星予说到一半便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的身体内部像被什么破开一样,绷紧的感觉在她的头顶上汇聚,三魂七魄都被吊起来,喘气都憋紧了些。
姐姐。
林风边说着边恶意地在她的锁骨处用力啃咬,这狼崽子气急败坏的时候就乱咬人的癖好丝毫未变,莫星予上半身和下身都有痛感,她只能分心去感受其他的一些东西,好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感觉到林风柔软冰凉的蛋蛋拍击着自己的外阴,心里不知怎么地想到他旧日乖巧软糯,俯首在她怀中的模样,心还是软下来,不争气地高潮了,两人同时到了顶点。
冷静下来才发觉床上用品都被弄得淫靡不堪,莫星予面皮薄,尴尬道:这些
会有人处理,我借住的地方阿姨口风都紧。
莫星予怏怏:这也不是你乱搞的理由。
林风一本正经地回她:我只和你一个人做,怎么叫乱搞?
莫星予作势要敲他脑门,手举到空中却立刻放下来,这姿势太过于打情骂俏,他们现在的关系可以称之为陌路,林风偏要强求,将两人缝合在一起。
林风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她的手也带了几分落寂的神色,随即调整过来:我送你出去。
莫星予的小腹还有些疼,方才林风对她的惩罚确实达到了他的预期目标,快捅到子宫口的感觉很吓人,这种感受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故技重施的概率挺大。
这是一个无风无阳光的冬日下午,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方才的回廊上,莫星予这时却有心情欣赏立在湖中间层层叠叠的假山了,拖着步子慢悠悠朝前走。
林风也不催促她,只是刻意地放慢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