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射精之前被粗鲁打断,一对眼睛烟雾迷濛,只能哑声问她:为什么不做了?
莫星予握住炽热的肉棒,双手快速撸动:我帮你弄出来。
林风侧过身子躺着,他双手被绑在身后,也无法做出抗拒的举动,只能摇晃身子:不行,我不要这样。
他长头发凌乱地分散在床上,面色映着绯红的颜色,美得雌雄莫辨。莫星予压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他:这有什么不好?
林风停止乱动,委屈地瞥她:姐姐,你好凶哦。
莫星予心道这人此时此刻会有这种待遇,完全是咎由自取的结果,对他温柔一点就蹬鼻子上脸,只有对他强硬一些,他才不敢钻着空子胡作非为。
莫星予威胁他:你再这样,我就直接帮你弄出来,也不会和你做这种事了。
林风乖巧点头,藏在刘海里的眼珠咕噜咕噜地转了几轮,莫星予不喜他这种算计的模样,目光挪到他精瘦的小腹上,上下抚慰着自己再度被充实的小穴。
林风的长度和粗细都很让人舒服,她磨蹭了片刻功夫,便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弄得林风的小腹上都有自己花穴里的体液。
她把林风的肉棒吞在身体里,却懒得动弹,林风第二回到了射精关头,又被硬生生地停住,这种滋味让人难以忍受,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看待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
你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说,没必要用这种手段
莫星予简单粗暴地打断他:你不是笨蛋,我讨厌什么,在意什么,你如果稍微关心一点,就会心里很清楚,是我拒绝沟通,还是你根本没有那么在意我?
她发泄完以后就觉得尴尬,她在两人赤诚相见时,讨论六年前的情感问题,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离谱的事情。毕竟那些事情已经结束,翻旧账是成年人处事中最浪费时间和精力的做法,她今天面对着林风却抑制不住这种冲动。
林风看着她,慢慢地勾起嘴角:你还在记着以前的事情,对不对?
莫星予张口结舌,不知道他是如何另辟蹊径地得到这个结论的,只能快速反击他:其实我的记忆一向很好,尤其是让我不快乐的事情。
林风置若罔闻,将她搂在怀里,莫星予才警觉他居然把绑手的东西蹭掉了。他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声音温柔:过去便过去了,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真奇怪,你会让重新来过的对象第一面就上床?
男人在追女人时,总会说出自己都不会相信的鬼话,莫星予太忙太累,让自己都失去了同他虚以委蛇的精力。
我只是怕你再也回不到我身边来。
莫星予被他的话逗笑了:是啊,我最近一直和唐哲在一起,你是怕我和他上床,所以捷足先登了么?
林风急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等不及和你重新在一起了。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你不会真觉得自己魅力大到我和你上一次床,就又旧情复燃了吧?
林风这次彻底闭嘴,他示弱的方式就是安静。
莫星予在被子里左右为难,还是决定冒着透进房间里的冷风,再洗一次澡。林风在她离开前闷闷地说:你还欠我一次。
莫星予动作一愣,气急败坏地将衣服一股脑地丢在他身上:做人要点脸吧!
她作势气势汹汹地推开浴室的门,左手却被林风一拉,紧接着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
林风抱着她不撒手:乖,我帮你舔干净。他最后的几个字都隐没在还在流水的肉缝中。
莫星予感受到下面的肉粒被他含住,随后林风的舌尖绕着它,勾勒着形状打转,像一缕细线扯着那里,疼中带着酥麻。
她呻吟了一声,抖着双腿要推开他。
林风也不想逼她太过,见她不愿便放开,最后亲吻了下柔软的外唇瓣:这样子,是不是很舒服?
莫星予对着他,气得眼睛都红了,她不清楚林风是在报复刚才自己不给他爽到的行为,还是他故意要勾起自己心中难耐的欲望,无论如何他算是如愿以偿,男人的性器确实美妙过所有的自慰产品。
她从六年前至今,始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此刻却摆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她一直都在被他的魅力所蛊惑着,从未停止过心动。
林风看她在磨砂玻璃后的背影,得意的笑容一直没从脸上消失过,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定位器,一把把它捏碎,利落地和安全套一起丢进垃圾桶。
想看我们有没有做?斐清同,看来还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