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林风不戴套的事情,也生不出什么厌恶来,或许自己真潜意识里想给他生孩子。
她被这种想法吓得清醒过来,林风恰好在这时射了一次,浓稠的液体装在透明的套子里,被他扔进垃圾桶。
他也憋得难受。
这是莫星予得出的结论。
林风抱着她又上下其手了一番,让她抱着自己的腰,又拿了一个套子戴上,见莫星予没什么特别表示,再次插了去。
莫星予今日没来得及做饭,两人吃了一顿外卖。
玫瑰在桌子底下哈赤哈赤地流口水,表示自己想吃,被林风训斥了一顿后不满地背对着他。
林风吃饭的姿态都很优雅,将粉条一根根地夹成吃进去不会汤汁乱飞的长度,再慢慢地吃下去。
见莫星予看他,温柔地笑道:要吃虾吗?
酒店一别,现在见到他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莫星予承认自己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在他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
林风被看得像只开屏的孔雀,竭尽全力要把她给勾过来。
他引诱的猎物终于上钩了,莫星予走到他身旁,含住了那只虾。
林风在她还没吞进去之前,把半只虾给咬下来,两人的唇贴在一起,自然而然地接吻了。
林风把她丢在床上,自己压了上来。
莫星予摇头:我不想做了。
林风在床头柜抽屉里取出消肿的药膏,给她敷上去,莫星予痛得哼哼了几声。
我才不想在这张床上做。
周师师的父亲太过分了。
林风给她上好药,又粘人精一样粘着她的身子,搂住她的脖子蹭她。
这时候就不用管周师师了。
莫星予拍开他: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林风止住笑脸:莫星予,你别掺合这件事了,前因后果我比你清楚。
我知道,可是她是我朋友,我不能不管。
哎我就是觉得女生有时候挺麻烦,小学的时候上厕所都要一起上,长大后这种习惯也没怎么变。
莫星予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心里暖洋洋的:我有分寸。
林风压住她:所以我能经常来你这里吗?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莫星予生硬道。
她跟林风呆久了,也学了他几分狡黠。
我觉得我们是夫妻关系。林风捏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