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陆鸣向她提到了晏芷,又叮嘱了一番:小芷性格比较钝,你少欺负她。
江呦呦耍赖:我哪儿有呢。我查过晏美人了,她学术成就那么好,还是学数理化的,我怎么会欺负到她。
陆鸣揽过她,咬了咬她侧颊的嫩肉:还不承认。
两人还没进屋,陆鸣就已磨刀霍霍要算刚才的账了。
别墅隐私做的好,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相隔甚远。
江呦呦被抵在入户花园里国际象棋桌上,冰冰凉凉,棋子被陆鸣扫在了草地上,四处散落。
衬衫扣子解开了三个,露出大半嫩白的乳肉,陆鸣却从衬衫的下摆绕进去,抚在了上面,他眼神沉沉,有点儿危险:前面解的?
这东西也没什么好研究的,做了中式的盘扣,偏偏陆鸣只解开了下方的一个,胸衣挂在胸上,将解未解,别有一番情趣。
陆鸣突然不心急了,气定神闲欣赏了会儿,江呦呦青天白日被这样,脸皮再厚也有点儿遭不住,她拢了拢衬衫,想起身。
被陆鸣扼住肩膀,翻了个身,趴在了棋桌上。
这样好。
敢情他在研究这。
陆鸣的手刚碰到套裙侧边的拉链,江呦呦扭了扭身子,得意拒绝:我来月经了。
她感到身后有硬的已抵住才说的。
好嘛小狐狸的诡计在这儿等着。
陆鸣只好作罢,帮她整理好衣物两人便进去了。
这也是江呦呦在首府的最后一天,明天她该回去了。
陆鸣的新项目即将开始,项目在边境,约莫三四个月才能结束。
眼看着陆鸣这不得味的表情,也想到两人又要近半年不见,她扭扭捏捏挤到陆鸣身旁,开始动手动脚。
碰到陆鸣前胸的小颗,他闷哼了几声。
有点沙哑,甚至有些娇。
我之前有个疑惑,男人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现在我知道了。
江呦呦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哪儿都好奇。
又舔又啃又咬,还美其名曰拜陆鸣为师,显然学艺不精。
但让人心痒难耐。
顺着腹肌凹陷处的线条,江呦呦一路延伸到了髋部,她语气颇为嫌弃:你怎么长这么多这个。
陆鸣身体放松十分享受,拽了缕她的头发把玩,淡淡回答:雄激素较多。
江呦呦听不太懂,使坏揪了揪其中的一根,陆鸣面庞因为痛意抽搐了一下,又立马转成了莫名的神色。
这一套江呦呦玩了太多次了,但每次都奏效。
她刚揪完,就伸出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龟头的顶端。
嘴边的肉棒立马变大了一些,散发出微弱的膻腥味。
大自然如此奇妙,让雄性和雌性在这种难以明说的气味交换间产生性欲。
江呦呦觉得身底下有东西往外流,分不清是月经还是这种气味刺激下产生的情动。
把玩在陆鸣手里的头发被拽了拽,有的男人显然耐心不足。
但他还是征询了一句:你真的可以?
江呦呦恶作剧般拿齿尖轻触了下茎身,又酥麻又疼痛的感觉过电一样传到了陆鸣的大脑,只听她嘴里含糊地说着:没问题,我也期待你的。
陆鸣摸了摸她动来动去的小脑袋,笑着答应:好。
但是尺寸有些不太匹配,肉棒满满地塞在江呦呦的嘴里,只到一半就吃不下了,她只好伸出手抚慰被冷落在空气里的后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