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首都开罗。
蒂丝和奶奶惊恐地看着电视直播。
一群群身体焕白的人,混乱移动着,他们在风中冒烟,据说那是变异出来的白色鳞屑。
想想都觉得浑身发麻,瘙痒。
蒂丝挠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惊愕看着,他们离开米国的时候那些人还不这样啊。
旁边的老奶奶忧心忡忡地呢喃:“要完了,世界要完了。”
……
另一头,新疆。
一个干燥的小镇上,一只大黄狗,咧着舌头趴在地上,压着一本打打闹闹的图画书。
院里没别人,它灵活的爪子伸出,用爪间一页一页翻看着图谱,嘤嘤乐呵着。
这是家里小主人给它买的。
奖励它偷偷帮小主人做作业。
自从三年前从沙漠跑到这里,它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闲暇时光。
有吃有喝,小主人又对它那么好,它实在太满足了。
在地上翻了个身,它舒服地摆弄着四肢,然后又压回画本上,继续看着那些打打杀杀的好玩纸片人。
看完一本,叼着回到屋内,又换了一本,继续趴在院子里看。
看得好玩处,它便嗷嗷乐呵,原地打滚。
又看完了一本,小主人推开木门回家了。
它屁颠屁颠地冲到门边迎接。
是个9岁大的维族小姑娘。
“你又扔地上看啦?”小主人摸着狗头。
“嘤嘤~,地上方便,宽敞。”大黄狗屁股扭得飞起,口吐人言,“今天开始不上课了吗?”
“是哦,学校说全市停课,等通知……”小姑娘有些担心新闻里的事情。
“嘤嘤~,别怕,我今天在画里学了很多武术,我可以打败坏人。”大黄狗跟着小主人。
“嗯,外面冷啊,赶紧进屋哦~。”小主人嬉笑着飞跑起来。
大黄狗亲密贴着她,一起进屋取暖去了。
……
“撤离?叽叽~”信息体β笑开了花,“凭你们这些寄生虫的脑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什么巴拉马运河又深又宽,什么寄希望于黑线会稀释,人潮会止步,很好,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