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脊背一麻,我去,这老头不会是当年纳粹余孽吧?
在米国活到了现在?
白昊赶忙撇清关系,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老头却死乞白赖的凑过来,还批评白昊军步走的像苏熊,是不是叛变了。
白昊赶忙摆手:“我就没站你们这边。”
“嗯?”老头浑浊的眼珠子盯着白昊,“刚才说是我们这头的那个小战士呢?”
白昊指着白屋里面一个冷风中哆哆嗦嗦警卫:“那不是?”
老头顺着白昊的指向,移动视线。
看到那身华丽的衣服,亮闪闪的枪,老头抬起手,做了个纳粹礼,踉跄着去找自己的小战友去了。
白昊则赶忙开溜。
转到旁边,白昊瞅着白屋的窗户,看里面确实没人,桌椅板凳,各种摆件都乱糟糟的。
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墨镜,让自己看起来越发像个登山客。
然后抬起自己的“登山杖”,捅破一个玻璃窗,翻身进去。
正门自然不让进,没人看管的边角地带还是可以偷偷进入的,而且那个纳粹老头正在帮忙纠缠警卫,时机刚刚好。
白昊落地屋内,冷风吹起窗帘,一股无形的能量波,从破窗处融入白昊体内。
正好奇屋内摆设的白昊,一时没有注意。
屋内很精致,地毯柔软,就是太乱。
倾倒的书架,歪斜的地球仪,还有破碎的花瓶,满是脚印的纸张……
估计是个用来参观的房间。
白昊踩着碎玻璃,拖着铁棍往里走。
脚下的碎裂处,微弱而无形的能量,再次注入白昊体内。
房门是敞开的,白昊穿过走廊,看着仿佛被洗劫过的大楼。
一路往上,来到总统办公室。
地上是红蓝地毯,墙上是阿乔的照片,只是人走楼空。
白昊无聊地坐在总统椅子上,装作总统的样子,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指指点点:“那个谁,去把核弹拿来,炒个青椒。”
“那个谁,去把战斗机杀了,做个红烧鸡块。”
白昊独自玩闹着。
看了下眼镜上的时间,又对了下手腕上的机械表,差不多了。
白昊靠着总统座椅上坐了半晌,伸出右手,让一万灵息流淌在空气里。
碎闪的眼瞳,浮动的五指,灵息如光尘,与空气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