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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宵权带上门后,招招手让徐平过来,沉声问他,“你哥说,事情是你昨晚去处理的?”
“是。”
“那男人呢?”
徐平捏了下手指,低着头,“死了。”
他那两拳下手太重,等打电话警告完梁盈,才发现男人已经断气了。
闻言,傅宵权脸色一如既往地淡漠,只点了下头,“打电话给酒店,订一间套房,再帮我去买一部新手机。”
徐平默了默,“是。”
徐盛回完邮件后,恰好见傅宵权又进去病房。
他赶紧快步上来,“阿平,刚刚先生跟你说什么?”
“让我订酒店,买部新手机。”徐平看着关上的病房门,眼神晦暗,“他应该知道容容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哥你说,他到底喜不喜欢容容?”
明明跟傅宵权领证的是容槿,可傅宵权却那么纵容梁盈。
昨晚那男人哪怕侥幸活着,徐平也没办法送去警局,让男人指证梁盈,因为男人多半会被其他人处理掉。
有人不允许梁盈身上有污点。
“阿平,你越来越放肆了。”徐盛冷着一张脸,训斥道,“先生是你主子,你一个尊称都没有吗?”
“还有,不管先生跟太太感情怎样,也不是你能干涉的,不该管的你别管。”
“我凭什么不能管?”徐平忍不住了,“容容也是我朋友,是一个人!你知道那天在傅家,容容她……”
“徐平!”顾忌病房就在旁边,徐盛压低了声音,“以后,你要么喊她‘太太’,要么喊‘容小姐’,再敢逾越,我立刻把你踢去欧洲,再不让你回来!”
“你出去给先生买支手机,我来订酒店,去给太太办出院手续!”
“……”徐平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咽下所有话。
他垂着眼眸,转身朝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