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说,是利器所为,应该是利剑或宝刀,一挥而就。”成占鳌有些悲愤地道。
“那老道,确实是空手进的酒楼?”成占坤道。
“随从和酒楼伙计都是如此说的。”成占鳌道。
“你下一步如何打算?”成占坤微微皱眉道。
“准备找那几个有一定实力的主要仇家……”成占鳌怒气冲冲地道。
成占坤眼看房顶,没再说话。
“糊涂!咳咳!”成占坤直接打断了成占鳌的话,也许是抢话头说的急了,不由咳嗽起来。
成占鳌急忙起身,就准备过去。
成占坤摆摆手道:“没事!我这是,眼看就不行了!你最好还是,好好收敛收敛!我们,在家里说,三子那孩子,在外面也实在惹事太多,很多大成几乎都算是明里暗里的说,他是迟早要横死街头的……唉!”
“我……”成占鳌刚刚坐下的身子,不由又要站起,满脸愤懑。
“算了!我也不多说了,就是提醒提醒你,朝廷中原本和我不对付的那帮人,只要我一倒,皇上迟早也架不住他们天天上折子。咳咳!”
说着成占坤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
“就算,你,这些年积蓄了一些力量,但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咱成家的大势将去,还有多少人会真心留下来?
再说,咳咳!
再说,就像今日三子那孩子这样,防不胜防。人家在暗处,你们在明处。
不拍贼偷,就怕贼惦记。
你能防了初一,能防了十五,还能天天防,一直防到三十?”
这段话,前面说着说着,成占鳌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说到最后,后背不知不觉冷汗就下来了。
看到成占鳌这副样子,成占坤知道,这些话应该已经听进去了。不过,按他性子,到地如何,也还难说。
“好了!大哥,你还是去安排安排吧!我也有些累了!我这边有消息再派人和你说,你也是,又啥情况,觉得有必要再和我说。”
徐兢在街道上随心地溜达着。几乎每过一个铺面,都在窃窃私语。以徐兢此时的听力,早已听了个七七八八,
都是在议论那成三之死的。
想来,韩妤应该也早已得到消息了!
她这下应该放心了吧!
再也不会有这只苍蝇去骚扰她了。
今天,还是去见见她吧!
不过还是先不用自己原来的面貌,看看她的反应再说。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给她个惊喜!
她会不会也像李凤婵那样给自己来个投怀送抱?
徐兢不禁摇摇头,被自己这个有些猥琐的想法弄得有些尴尬!
自己这是变坏了啊!时不时就会想到李凤婵!有时还会想到那些旖旎风光!那些缠绵的场景!
呸!
徐兢不自觉地脸上一热,往路边啐了一口叹!
徐兢就这么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街上晃悠,眼看已经到晚茶时分。
徐兢还是下定决心,走进了延鹤堂。
医馆还是和昨天一样,大堂里面空无一人。
徐兢正自犹豫,柜台后面探出一个脑袋,正是昨日一起喝酒的钱姓伙计。不过服饰明显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