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吊杀了于建义,徐兢也没有心情再修炼,直接倒头睡了起来。
清晨,吵吵闹闹的声音,在些许灵识的注意下,虽说没有打扰到徐兢睡觉。
但不知不觉地,肚子里的咕噜咕噜声音,还是搅得徐兢不得不起身了。
来到客栈的小院子,看了看天……
什么?居然已经是下午了?难怪肚子有些饿了!
匆忙结账离开客栈,正要来到主街,看到巷子口有一家烧饼铺子,徐兢一喜!很久没吃到了!
直接将烧饼炉子口边排着的十多块烧饼一起买了。
徐兢拿了四块烧饼在手上,其余的用烧饼铺子给的布袋子装了拎着,来到主街,边吃烧饼,边辨识了一下方向,往另外一处小巷子走去。
不一会,进入小巷走了段距离,看到没人注意,将手中布袋子收入纳戒。
又是几大口将手中的烧饼,全部吃完,挺了挺已经很饱的肚子,往“小巷客栈”走去。
“掌柜的,那谭老板没出去吧?”徐兢对着掌柜的边招呼着,边往里走去。
掌柜的笑道:“在那,前面也有个朋友,也来找谭老板的!”
正说着,谭三和一人从后院走了过来。
“余爷!”谭三看到徐兢赶忙招呼一声,又转脸对旁边的人说道,“我这边来客人了!那我就不去了,你去吧!有空再陪你好好喝几杯!”
“行吧!”那人点点头,有些遗憾地径直出了客栈。
“走,余爷,到房间坐!”谭三很是恭敬地都休假道。
“余爷,情况有大变化!”刚刚落座,谭三就说道,随即又起身给徐兢倒茶。
“不急,细细说说!”徐兢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
谭三也端了茶盏喝了口茶道:
“余爷,刚刚那人也是送消息来的!
河洛馆驿昨晚有个人上吊死了,据说是西河府来的人。虽说不是西河府人,但与王东蟾大人的案子有绝大关隘!
临近中午,王东蟾大人已经被带到河洛馆驿入住了。
据说这叫缓闭!意思是刑部的嫌犯官员,暂时没有充足证据核定案子时,事主都被缓闭在那里。
而且,还听闻,按照以往惯例,缓闭的官员,十之八九都会官复原职,甚至还会提拔重用!”
徐兢很是欣喜地道:“很好!方便时传个话给王探花,就说师弟有空会再去看他。”
徐兢离开小巷客栈后,感到心情很是舒畅。
谭三的消息,基本让徐兢确认,师兄的事基本算是落定了。
看看天色将晚,但是,要去见高妍君又有些太早了,徐兢站在街边想了想,就找了辆马车。
和车夫说了声“去沿河街柴火巷!”
马车在一路晃悠前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