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兢一阵唏嘘!这速度比中间快了近两倍了吧!但骑坐着的徐兢还是觉得很稳当。
是有凉风吹过脸颊,带着微微的刮痛。
来到一处偏僻无人的山洼处,徐兢欢呼回前次见崇玉彪时的余伯装扮。
继续前行中,徐兢也借势揣拟着《御风七转》心法,第六转“异形换位”已经基本很是娴熟了,就尝试琢磨起第七转“如如不动”。
简单按照字面理解似乎不难。
不动,是没有移动。
如不动,像是没有移动。那应该就是动了,只是一般看不出来,或者是,功力不够的看不出来。
而如如不动?
难道是……徐兢一直难以明白其中的含义,所以,也就无法修炼起来。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兢一路一直在思量着,有时还回到前面几转进行温故。
一路有车马经过,有行人说笑,甚至吵吵嚷嚷,徐兢一概没有理会。只是端坐在红袍将的背上,人品疾风从脸颊刮过。
渐渐地,感觉红袍将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徐兢抬头一看,前面排了不断的队伍,再一细看,已经是到了东河城了。
再仰头一看,这才两个时辰不到吧?
看到已经不太适合再骑了,徐兢翻身落地,牵了红袍将顺着人流往城门处缓缓前进着。
而身后的红袍将似乎还意犹未尽,不停在后面蹭着徐兢,似乎想往前挤。
徐兢暗暗对红袍将的身世格外好奇起来。只是此时无暇顾及。
顺着人流缓缓来到城门口,徐兢交了两个铜板进入城内。
此时,街道上不再拥挤,徐兢又骑上红袍将直奔崇玉彪的酒酿店铺而去。
牵着红袍将来到崇玉彪店铺前,崇玉彪从里面出来似乎准备外出,一见徐兢顿时有些皱眉,随即脸色一变,赶忙躬身施礼:“您,您老来了!请,请里面坐。”
徐兢原本路上就反复想着,不再考虑拿那酒方子了,此时见崇玉彪如此谦卑,更觉得有些不忍,就摆摆手道:
“崇老板不必如此,我也不进去了。
我此次来就是要告诉你,崇老爷子的事我也算没完全办妥帖,但也更该对你今后得以善了。
你也暂时就别太深究了,到时候自有人来和你说。”
说完,徐兢就准备离开。
“不不不!”崇玉彪即刻上前,再次对着徐兢躬身施礼道:“我叔父他一生过于刻板,那就方子我暂时也不便给您。但我一直念着您对我崇家的恩德,我就把那酒母的方子好做法准备了,还请收下。这是我书房给我的,也不违背叔父的意思。”
说着,崇玉彪直接在怀里掏了一个已经皱成一团的布小包裹,双手举着递向徐兢。
显见是揣在怀里有些时日了。
看样子是一直揣在怀里,随时等着给徐兢的。
徐兢也没再推辞,也是双手接过布包揣进怀里,收进纳戒。不由又一阵感慨,这崇玉彪虽然很是老实,但也更为知道感恩。而有了酒母的方子和做法,那酒方子就无所谓了。这也应该是崇玉彪的心意。
徐兢想了想有对崇玉彪道:“这样,崇老板,过些时日,这东河城可能会有个龙马商会的分会,你如果遇到什么大麻烦,就去哪里,报说是一个姓荆家的余长老的朋友,自会有人关照于你!”
崇玉彪一听满脸喜出望外的感激之情,再次对徐兢躬身施礼:“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