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声脆弱的单音终于破口而出。
秦倪连续崩溃过后才意识到自己忍了那么久终究还是是功亏一篑,一瞬间羞耻悲愤交织,下唇被咬出深深的齿痕。
敲门声这才停止。
在那声失控的音节发出之后。
预定好的服务被取消,心领神会,无人再来打扰正甜蜜忙碌的房客。
外面的人走了。
商柏衍看了看终于安静的房门外,这才将身前的人掉了个方向,俯身吻开她齿痕的唇瓣,作为胜利者,沉声蛊惑地问着:“没用吗?”
秦倪呜呜哭着后悔自己悲惨的境遇,在捉弄人这方面她着实是以卵击石,然而还不敢不回答:“有用。”
有用的男人,有用死了,就没有比他更有用的。
商柏衍继续扬声:“自己解决?”
秦倪已经后悔到想死的心都有,抓着男人手臂短浅的指甲紧紧嵌进去:“我来解决,呜,我来解决。”
于是等第二天,豆豆一早过来敲秦倪的房门,因为今天他们没有工作安排计划一起出去玩的时候,看到门打开后的人不是秦倪。
豆豆对着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一身睡衣,头发微乱,显然是刚晨起的男人呆滞状张了张嘴。
“有事吗?”商柏衍没什么表情地问。
男人即便一身睡衣也依旧闲淡漠然的气场压制,豆豆顿时局促地向后退了一小步,余光看到房间里光线昏暗,显然是有人还没起。
“没,没事。”她答地磕磕巴巴,然后瞬间转身,小脸通黄逃也似的跑走,“商总再见!”
秦倪发现自己有时候预感的还挺准的。
就比如说关于下不来床这个,可谓是准的不能再准。
甚至她只预感了一天,但实际情况更是增加到了两天,原计划趁没有工作出去吃喝玩乐的行程最后全程都在酒店房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度过。秦倪一开始支撑她自
己坚持的是以为商柏衍顶多呆一晚上就要走,却没想到一晚上过去了,一天过去了,他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呜……你不上班吗?”秦倪在自尝恶果的无穷后悔中问。
男人行为不减,答得倒是云淡风轻:“上班哪有上你有意思。”
秦倪捂着脸不想见人。
事实是商柏衍最近不算特别忙碌,又有人每天自恃隔着网线他无计可施于是肆无忌惮地挑衅和挑逗,索性撂下手头闲碎的事情,直接飞了过来。
秦倪猝不及防被彻底教做人。
要不是第三天她有工作安排,秦倪怀疑自己可能还从床上下不来。
第三天是品牌活动,造型师原本给秦倪准备的是一条抹胸设计的仙裙,结果等秦倪把外套一脱,造型师直接对着她胸前密密麻麻的草莓沉默。
遮瑕都盖不过来的程度。
秦倪也是脱掉外套后因为造型师的反应才想起来她好像忘了点什么,立马再套上外套,耳廓热到发烫。
商柏衍这几天在这里陪她是团队都知道的事情,合法夫妻没什么可指摘的,但是知道跟亲眼看到,显然又不一样。
秦倪看着那条穿在人台上的抹胸仙裙,只能后悔自己没让商柏衍注意。
于是由于不可抗力原因,秦倪出席品牌方活动的造型只能被临时更改,从抹胸仙裙换成一条遮的严严实实的长袖鱼尾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