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挺淡定的,若是以前他肯定不肯,他坐的位置,除非他死,他是不可能退位的,之所以这么佛系,是因为,现在不是有了更高的追求了吗?!也正因此,在皇位上,虽有雄心壮志,但总是三心两意的,惦记着这空间里的事,这更大的更多的三千世界,想去遨游,经历,他更是为此,也练就了不少以前不可能去做的事情,比如一个人穿衣,做饭,倒茶啥的,基本上生活上的事情,不劳烦人的,他都训练出来了,也更因此,宫人们现在更少能近身了。一开始的时候,宫人们也被他给吓了个够呛。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总要跟着老人家去游历各方世界,他总不能叫老人家服侍自己吧?!
雍正以前虽然说的话难听,但说的的确在理啊。
而雍正呢,本来就信佛,本身好奇心就重,又喜欢唠磕,他早就有退位的想法了。说实话,这段时间,他能在位,都是赚来的时光。而他知道有舍有得,并不贪心。
能让他有时间选后继之人,看的更清,将大清的事务理的更顺。他就已经很感激了。
因此始皇坦荡的很,道:“自是如此。”
雍正也笑道:“再过一段时间吧,等更顺些,等弘昼更能上手,我就可以退位了。也暂时不马上跟老人家走。先在太上皇的位置上,看一看,也压压底下的大臣和宗室的心,告诉他们,朕还在呢,别想趁着新皇登基,欺他面嫩,就作妖。等弘昼把位置坐稳了,我再随老人家走。以后常能回来瞅一眼就行。”
“这也行,”林觅笑道:“这样也好,咱以后就多看看别的世界,无论是以哪种面貌。”
二人都应了,又说了些事,便都下了。
下了以后赵佶才说话,道:“能叫这两位活着舍下皇位的,也是了不起的大事了。”
林觅哭笑不得,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三。”
“等消息吧,”赵佶道:“急也没用啊。”
“也是,急也没用。”林觅无奈。
“丹药到现在还捏不成丸吗?!”赵佶光看着她这么努力的去为大狗子弄这个,都费劲死了,失败多少次了?他都数不清子,也佩服她有这样的毅力。
“还差一点火候,可能是缘份没到吧,”林觅心态挺好的,她一开始真的挺急躁,现在失败是常态,反而淡定的不行了。
“老人家这心态真好。”赵佶服气道。
“主要是大狗子,我还是很放心的,虽然懵懂了点,但不是完全的傻,只是憨了些罢了,行事做态,也有章程,所以,我心态当然好,不复之前的急了。”林觅道:“这个事得看天意,再等等吧。”
赵佶笑道:“也罢了,反正看命。”
雍正将洗髓丹放到了身前,对苏培盛道:“对外说一声,叫弘昼陪朕闭七日关,随朕念个经。外面的事,盯着点。再与皇贵妃打声招呼。”这是要她盯好后宫的意思了。以防万一。
“是。”苏培盛知道他下定了决心,便自去了。
皇上这是想亲自照顾了。
既然肯给弘昼吃,就说明,人选已是选定了不会再变的了!
很快就准备好了,弘昼也来了,雍正指了指佛前,道:“跪下!”
弘昼愣了一下,也不啰嗦,就跪下来了,也蒙的很,不知道怎么了。
“佛前不打诳语,弘昼,朕要你立誓,若继位为帝,此生此世,不负大清,当勤勉兢业,不可废驰政务!”雍正道:“不欺佛祖,不欺祖宗,莫欺老父的期望。”
“皇阿玛!?”弘昼有点发愣,更蒙了。
“少啰嗦,立誓便是,若有违背,当断父子缘。”雍正道。
老爹都戳着后脊梁骨要断父子缘了,这闹的多大,因此弘昼只能一头蒙的立了誓,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正想问,却被一颗药一怼,雍正叫他张口,就往他口中塞进去了。弘昼都没来得及说话,尝味,药就吞下去了。噎的慌。雍正也不理他的郁闷,指了指榻,道:“上去躺着!”
弘昼真的搞不懂出啥事了,一头雾水的听话去了,想问也没能问呢,人就发烫了。
雍正吧,好歹还叫起个誓,前朝后宫的做个准备。然而始皇可粗暴,直接叫了扶苏来,叫吃药就递了药给了扶苏吃。
扶苏叫吃也就吃,父子二人半点二话没有。
始皇呢,既不说是补药还是毒药,扶苏呢,问也不问,叫吃就吃,这干脆的,仿佛理应如此。
这父子二人的相处模式,也是醉醉的。
扶苏也起热了,可是始皇也没啥准备啊,因此倒叫上下的太医们折腾起来了。
太子发热可是大事啊,国事啊,这侍疾,可是要出大事的。要是侍的不好,得掉脑袋。
这可不就人仰马翻了吗?!
可是太医令叫始皇暂避,始皇还慢吞吞的呢,也不走,也不回避,只道:“无有大事,只需喂水便可,其余药物,不用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