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任务不是林凡给自己推过来的。
他大概是死活都不会去做了。
他长叹一口气,转头看了眼阿绿。
好在阿绿心肠还算可以。
倒是觉得无所谓,她不像是林凡和慕怀两人那样,对邪崇有一种痛恨的感觉。
毕竟她一开始,也悄咪咪地喜欢过一个邪崇。
想到这里,便连忙给他进行了推演。
推演结束之后,她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商量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有些离谱,对方已经有了孩子,完全不像是记得你的样子。”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倒是非常坦诚,完全没有丝毫的隐瞒。
更没有顾忌到这位委托人的心思。
那委托人一听,心里甚至咯噔了一下。
直勾勾地看着阿绿。
“她多少还是爱着我的!”
“你带我去见她!”
阿绿摇摇头:“见不着,那地方不再这个世界。”
根据她的推演,那个地方似乎是在一个单独的幻境里面。
她挨着给那人解释,那人总算是听懂了之后,这才开始点头。
明白了也就不再纠缠着慕怀他们了。
慕怀长叹一口气。
自己好歹也算是从这个地方里面逃脱出来了。
这一段的特殊意义是为了彰显他内心深处的焦虑。
他心里还爱着他的前妻,然而前妻却有了新的家庭,为了缓解这种紧张,他不停的想着珍妮。
可以说是对自己的一个小小的慰藉,也可以说是在欺骗自己,自己并没有那么想念前妻。
现实情景与脑海中的已知事情出现了对比,现实看到的红发男孩。
比脑海中的伊丽莎白的孩子更具有冲击。
它将一个名词与眼前的鲜活的生命进行了链接,致使这个鲜活的红发男孩给他带来惊讶。
红发男孩让他明白到伊丽莎白的孩子,不仅仅只是伊丽莎白的孩子。
而是伊丽莎白与其他男人的孩子,眼前的伊丽莎白似乎不再是他的前妻,而是别的男人的妻子。
于是通过红发男孩这一桥梁,导致他与伊丽莎白之间的回忆决堤了。
他父亲的死亡,让他意识到人的生命长短。
自己的青春也已经消逝通讯录中朋友的死去以及他们的生活让他开始感慨人生的无常。
伊丽莎白为费里斯弹奏钢琴的时候,费里斯再次回忆起与伊丽莎白的过往。
但当音乐被制止的时候,他也突然意识到时间的流逝,生命中有些东西中断了就不会回来了。
最后跟瓦伦丁相处时,瓦伦丁指出木偶剧场已经关门了时,他再次的对时间感觉到惊恐。
他或许渴望从时间的变迁中找到一种纯碎,或者是自己的成长与改变。
然而回过头来,依旧没有丝毫区别,只是令人惊恐的时间无不胁迫的告诉他,时间在转动着。
一层意义是首尾呼应,开头他父亲的死亡,让他对时间产生了惊恐。
最后瓦伦丁说的“木偶剧场”关门了,再一次让他感受到时间对他的压迫。
另一层是,以小男孩的角度,来告诉他曾经那些他并不注意的事情,在时间的流逝中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