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眼光,以及他的神态,让苗风浑身不自在。
她的身子时而歪歪斜斜,又时而停下来原地踏步。
两个膝盖软得弯曲下来,她将两手摊开,又时不时向后倒退了几步。
慕怀看着鲁韦的脸。
他面色苍白,脸上带着又厌恶有可怜的表情。
就像是人们看到那些可怜的正在受欺负的动物一样。
“狼的笑声就是羊的眼泪啊。。。”
他突然发出一声感慨,而这个时候,苗风则是突然间跳了起来。
然后摇了摇头,大胆地迈开自己的步子朝着丈夫那边走过去。
她的身体里面,像是被人注入了一股力量一样,下定了决心。
当慕怀说道这里的时候,阿绿不由得轻笑着。
“你这么小,还能从家里跑出来啊。”
不过,良久她又对慕怀的举动想笑:“想不到你小时候,对邪崇可温和多了。”
“竟然还能跟邪崇做朋友。”
“后来呢?”
这一连串的发问,让慕怀也觉得有些好笑。
“我小的时候,他也不能算是真正的邪崇。”
“只是说有一点点邪崇的气息。”
“但是真的说起来的话,大家还是将他当做是个人。”
阿绿连连咋舌:“人家拿他当人,
你拿他当邪崇。”
“好吧,我收回那句话,原来你是从小就对邪崇有一股厌恶感啊。”
阿绿说到这里的时候,慕怀倒是毫不解释。
不过,对于后面的话,慕怀却轻笑着。
“硬要说起来的话,这邪崇最后当然是被人给弄死了。”
阿绿耸耸肩:“这算是人类对邪崇的嫉妒吗?”
“明明错的是那些女人。”
慕怀挑眉:“但是也有人将其归咎为,这是邪崇对她们的诱惑。”
“不过谁知道呢,反正人类与邪崇之前,总是相差着一条沟渠那么大。”
慕怀解释着的时候,眼睛没有离开过阿绿。
随后,他的嘴巴,便小啄了上去。
夜色还算趁机,两人依偎了两个小时候之后,才互相松开彼此。
但是,等他们放开对方的时候,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在实验室里面,而不是在他们的床上。
两人迅速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