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相爷,李赫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当即愤怒的为自己喊冤。
他可是相爷,这些人竟敢如此待他。
可事实却是,这些人不止这般待了他,还将他压进囚车里,快马加鞭的送进了王宫。
志灼脸色铁青的望着李赫,竟是连以往的体面都不愿维系,只冷冷的望着李赫:“孤一向待你不薄,你就是这般回报孤的。”
李赫正准备询问何事,就见两个小太监麻利的走过来扯开他已经黏成一团的头发,撕开他的衣襟。
李赫浓密的头发中,短了一块。
李赫的心口上有一个用匕首刻上去的名字,正是原主的。
而那字迹,明显是李赫对着铜镜自己写上去,然后再用匕首刻成的。
见到这一幕,周围的官员纷纷别过脸去,以李赫为耻。
志灼则连连冷笑:“好好好,孤的相爷,你好的很,亏了孤如此的相信你。”
这般低劣的诬陷手段,志灼却偏偏信了。
唯一的解释是,志灼是愿意相信自己谋反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李赫瞬间心如死灰。
看来,主公是迫不及待准备除掉他了。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个道理他懂。
只是没想到,主公竟连个让他离开的机会都不给。
李赫这边心如死灰,志灼却当真气的不轻。
他是真打算让李赫全身而退的,他自认为德行有缺,但对一心为他的李赫还是有些感情的,只是没想到他的感情,却只换来了李赫的被判。
与那匪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被人招降,在自己身上刻字,这每一件事都昭示了李赫即将到来的背叛。
最让志灼愤怒的,是一名小太监去拿了那只准备进献给自己的锦盒,谁知锦盒打开没多久,便中毒身亡了。
锦盒随着李赫一并被放在囚车上送回来,据说还是准备献给他的东西。
那他倒是想问问李赫,锦盒中的毒药,究竟是为谁准备的。
志灼原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不成想正当他审讯李赫时,八百里加急送来军报,说郑国和兴国的军队同时从两边打了过来。
这和消息非同小可,尤其是兴国,那可是王后的母家,这些年两国相互帮扶相处的极为和谐,为何会忽然兴兵来打,还是如今这样的时候。
如今的志国虽然也算兵强马壮,却绝对没到能同时应对两国夹击的地步。
震怒过后,志灼怒气冲冲的去寻王后,想要问个明白。
至于李赫,他已经有了更好的安排。
这次的战争,依旧是余光带着辙出来打的。
经过之前积累的那些经验,辙已经有了独自带兵的能力。
甚至连余光的套路都学的惟妙惟肖。
在他的指挥下,他们迅速夺下第一城。
只是辙有件事始终想不通:“主公,您究竟是如何劝服兴国的。”
那可是志国的联姻国!
余光推了推眼镜:“你若只想同某人交往一时,便只需送出些许礼物,你若要同某人交往一世,便要有长期的经济往来。
我同赫爻定下了未来十年的通商协议,将志国城池化为三份,我二人一人一份,中间那份则是通商的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