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一双眼睛,一直远远的注视着大院内的一举一动。一看卫尘一剑将王魁刺倒,又将安光成踩在脚下。便自悄然隐去。
万刀堂两大堂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卫尘的手中。或许在他们加入神行教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卫尘往后院赶去,只见几个衙役已经将奄奄一息的木胜捆了个结结实实。
卫尘上前一步,伸手疾点了木胜与张捕头的穴道,暂时替他们俩止住其流血。
“几位大哥,这是何人所为?”卫尘一看木胜的伤口,就知道凭这几个衙役的功夫,是不可能制服木胜的。
“是一个年轻剑客,当真是出剑如风。”一个年纪稍大的衙役,兴奋的叫道。
“哦?为何制住此人又不见了?”卫尘奇怪的问道。
“卫公子,刚才那剑客伤了此人后,便出前院而去。怎地你没遇到吗?”衙役疑惑的问道。
卫尘心内恍然大悟,制住木胜与偷袭王魁的就是同一人。
“那人长的什么模样?”卫尘心内一动,开口问道。
“那人当真是一副富家公子模样,人间俊俏郎君的模样。”衙役们纷纷开口赞道。
卫尘闻得称赞,忽然眼中带光的问道:“那人所持之剑,是不是一把薄如蝉翼的奇特之剑?”
“正是正是,那剑甚是奇特,似乎比平常之剑更细更薄,确实如同蝉翼。”衙役们的话,让卫尘心内惊喜不已。
如此看来,刚才对自己施加援手之人,极有可能就是聂枫。但是让卫尘疑惑不已的是,若是聂枫,为何见到自己却不现身一见,而只是施救之后却悄然隐去。难道聂枫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卫尘对聂枫的所作所为,心内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不管怎样,现在这是一个极好的开始,聂枫果然身在沧州,且其已经关注到自己。
如此一来,不管怎样今后总有相会之日。卫尘相信聂枫自青州悄然无声无息的消失,必定有其道理,自己无须着急。待时机成熟后,聂枫自会出现。
吴平大人一看敌人皆被卫尘制服,欣喜不已。一扫刚才战战兢兢的模样,打着官腔对卫尘说道:“这位英雄,你想要什么赏赐,本官一定满足。”
卫尘淡淡一笑,盯着吴大人问道:“大人,在下不要任何赏赐。只是就想问问,为何神行教会盯着吴大人要财物,或者说神行教为何知道吴大人必定能拿得出如此多的财物?”
卫尘的话,让吴平脸色一变。一扫刚才的热情,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本官岂能知晓贼人的心思。”
“吴大人不想说,在下亦是不多问。在下只是提醒吴大人一句,神行教在吴大人府上折了几名高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吴大人自己能应付得来,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卫尘的话,让吴平顿时脸如死灰。
“英雄,莫要着急走,本官有话与你单独说。”吴平急忙叫住欲走的卫尘。
卫尘心内冷冷一笑,对于这般怕死之人,只有让其感觉到危险,才能真正的说出心里话。
吴大人带着卫尘,转到后院另外一处僻静房间,关上门后,才低声说道:“不瞒英雄,本官曾经拿过神行教的好处。”
卫尘闻言冷冷一笑,暗道果然如此。
卫尘就此明白,那些所谓被迫交钱之官员,为何不敢声张的原因。
神行教其实就是用了这些朝廷命官,给自己设了一个局,诱使自己现身。而像张捕头这般衙役,亦只是被蒙在鼓里的小差人,根本就不知道事情原委。
吴大人见卫尘眼神冷峻,不禁心内害怕。卫尘之能刚才已经亲眼目睹,若是惹其发怒杀死自己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
“吴大人,在下劝你好自为之!莫再要与神行教同流合污,否则!”卫尘没说否则后的话,但是吴平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卫尘交代衙役照顾好张捕头,自己带着木胜,身形疾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