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宫景辰忍不住数落起宫子政来:“你不是说哮喘病并非什么大问题,一般都能治好的吗?”
宫子政一脸苦相,再次解释道:“爸,这世间上的病都不可小觑,因为一些很常见的疾病,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对于一些体质较差或者特殊体质的人来说,可能是致命的问题。”
“这位米小姐的体质比较特殊,长期体虚,可能对某些药物过敏,所以治疗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所以你刚才在米修文面前如此托大,我实在是感到汗颜。”
宫景辰听得不大耐烦了,挥手说:“我怎么知道你一个硕士医学生,居然斗不过一个杂碎中医?早知道你这么差劲,我就不带你来了,丢脸!”
宫子政脸都涨红了,被父亲如此辱骂,他想不难砍都难。难怪宫子胜对父亲如此失望,宫子政在心中恨恨地想,原来是父亲太在意个人得失,却丝毫不在意他们兄弟的情绪。
这时,宫景辰的电话响起来了,他直接开了免提:“喂?子奎,不用问了,今天我们行动失败,要怪就怪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弟弟?看病出什么问题了吗?”宫子奎在电话那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这事回去再说,”宫景辰不耐烦地回答:“反正米修文这条路线走不通了,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赵天给米薇治疗完毕,替她掖好被子,然后出了房间。
米修文正坐在客厅喝茶,见赵天出来,便招呼他道:“赵先生,过来喝一杯?”
赵天挑了挑眉头,朝他走过去。
“薇薇怎么样?”米修文给赵天倒了一杯茶,随后问。
“嗯,刚做完治疗,睡着了。”赵天双手交叉握着,放在翘起的二郎腿上,淡定地看着米修文,心里却在掂量着他找自己干什么。
米修文笑了笑,又说:“赵先生,你放松点,我不是要找你问罪的。多亏你及时出手相助,薇薇才躲过一劫,对于你的医术,我非常有信心,也相信你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说能治,那就一定是能治。”
“谢谢你的信任,”赵天放松了姿势,又开口说:“接下来每天上午九点,我必定准时来这里,给米薇做针灸,连续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就不会再来了。”
米修打心里喜欢这个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的小伙子,便点头说:“很好,谢谢赵先生的帮助。华夏人讲究礼尚往来,我当然也不会让你白费功夫,作为回报,今天开始,你每给薇薇治疗一天,我就带你见一位血石的代表。”
赵天:“……”
他有些懵,本想与米修文交好,再想办法渗透其他代表的,不料,米修文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高兴坏了?”米修文见赵天这种反应,也忍不住调侃起来:“没想到你这么容易满足?不应该啊,赵先生,你有一身好医术,想见到血石的代表还不容易么?毕竟我们当中每个人,越是身居高位,身体上就越是多少有些问题。你的医术,不正好是我们的救命稻草么?”
“扑哧!”赵天被他逗笑了,摇头说:“米先生,别捧我了。你们西医大国,什么样顶尖医术的人才没有?若是一般的疾病,肯定早就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