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贵些才好,配得上阿玉的辛苦。
掌柜:。。。。。。
唉,她想说的不是这个!
晚上,岁岁洗干净了在床上玩阿姐编给她的小兔子。
阿姐编了好多小兔子,垒起来比她还高。
阿娘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箱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几张银票,把卖酸辣无骨凤爪赚的钱放进去。
他们家的家当都在这里啦。
“要过年啦。”阿娘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些钱出来,一堆一堆放上。
“酸辣鸡爪照做,这是本钱。”
“要过年了,这是给孩子们买新衣裳、新鞋的钱。”
“要过年了,这是给相公买新衣裳、新鞋的钱。”
“家里有肉,酒还在村儿里埋着呢,这是打酒的钱。”
“大年初一要回村儿上坟,这是买香烛钱纸的钱。”
。。。。。。
等她一样样数完,就要收起小箱子,苏长槐心中一叹。
岁岁和她堆的兔子一起倒下,正好摔在阿娘一堆一堆排开的钱上,乱了,还有几个铜钱掉下床去。
“哎呀岁岁!”沈碧玉第一次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控制着力道,仍然夹着声音:“不许调皮哦!”
岁岁嘿嘿笑着,滚进阿爹怀里。
第二日傍晚,大牛和它媳妇都懒洋洋地躺在前院,饶有兴趣地看夕阳。
岁岁坐在大牛身边梳理它的长毛,并用它的长毛编织小辫子。
只要她编的麻花辫足够小,就不会轻易散开。而且牛毛和人的头发不一样,比人的头发更具可塑性、可玩性。
“阿爹!”岁岁甜甜地唤了一声。
下工回家的苏长槐高兴地亲了一口岁岁的额头,拿着一只布包进去了,神神秘秘的。
直到睡觉前,阿娘抖开被子才将那布包打开,是两件很漂亮的衣裳,崭新的。
阿娘上身比了比,很合身。
沈碧玉热泪盈眶,不用猜也知道这是相公悄悄买来送给她的,还好没收相公私房钱。
“阿玉咱们一家人,谁也不能委屈了谁。”
“嗯。”沈碧玉重重点头。
现在的生活真好呀,好得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