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了好几种没有做区分的饮品,这便是一切都看缘分,喝着哪个就是哪个。
宋清风随手倒了一碗,是酥酒。淡淡的酒香,喝着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和老阿妈边喝边聊,直到宋清风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热,她才忽然醒悟过来。
糟了,她喝多了,她可沾不了多少的。
深知自己酒性的宋清风,把钱压在了碗底,向老阿妈告了别,向来时的路一步一脚的离开。
刚走近帐蓬,宋清风只看见自家的门帘没有完全闭上,里面不时发出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嘶吼,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并且还猜出了男人的身份。
她的阿爸,多吉。
她应该走的,应该避让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迈不出脚,就那么呆呆地看看,呆呆地站着。
"多吉,你操地太深了"顿珠的声音变了形,后入的姿式使多吉的物什尽根没入,一阵阵的快感使她迷醉痉挛,口中不断发出呻吟。
多吉看看远处呆呆站着的身影,他知道他不该的,不该跨过人伦的边界,他应该停止的,停止他伸向自己女儿的魔爪,可他忍不住,总有个声音告诉他,就像草原上争夺配偶的狼,拼死也应该试一试,
可是你试了,却把她拽向了炼狱。
多吉迫使顿珠转了个身,使远处的人可以更清楚的看清他凶猛的柱身抽插着女人的秘地。
闭上眼,映入脑海的是叫他阿爸的她,她阿妈走后要哭不哭的她,高兴的她,娇媚的她。。。。全是她。
多吉把顿珠送上高潮后,抽出柱身浇了出来。
一晃眼,远处的人已经不见了。
顿珠整理好自己"多吉,娶我吧"
多吉没有言语,从桌下的布袋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顿珠"以后和儿子好好生活吧"。
顿珠知道了他的答案,忍不住伤心。
但她原本找上他不就是为了旺扎的学费吗?只是经年累月的身体交流操出了感情。
可为什么动情的只有她呢?
为什么动情的人没有他呢?
"我还是那个电话,你若悔了可以打给我。"她还是放不下,也总有一天会放下。
等多吉找到宋清风,宋清风并没有走远,只是挨不住站坐了下来,又挨不住酒意躺了下去。
多吉抱起她,姑娘身上还带一点酥酒味混着体香,多吉轻笑了一声"太乖了,喝醉了就知道往家走"随即又叹了叹气,像问询又像自语"我已经推开了你四年,为什么又要回来?!"
宋清风感觉到熟悉的怀抱,向怀抱里拱了拱,嗫嚅道:"我还没听阿奴格呢。"
梦里,宋清风听了很久的阿奴格,声音浑厚而又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