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自偃师邑返回雒阳北宫,便觉身体不适。
消息并没有传出皇宫,但禁中已经乱做一遭。
太后何思、池阳君等从永乐宫赶到了崇德殿,一时间娘俩焦急万分。
内朝外朝刚刚稳定,刚有了向好的迹象,天子却生了急病。
若是再有三长两短,那朝局。。。。。。
“天子今日去了何处?”
何思看向永乐少府毕岚。
“国家今日先去了粟市,在一酒肆里坐了会,随后又去了罼圭苑,上了鱼梁台,那时精神还好,还提拔了假罼圭苑令边文礼为议郎。”
毕岚详细的解说道,“之后国家继续向西,到了偃师邑,还召见了偃师令崔皓,询问农桑事宜和偃师邑的趣事。
崔皓对答如流,国家欣喜,欲招之为侍中,主管社稷农桑事。”
闻声,何思并未在意,见毕岚停顿,便催促道:“接下来呢?”
“崔皓拒绝了国家的任命。”
何思着急道:“我问的是天子!”
“国家便让崔皓离去了,随即车驾行了四五里。
忽感不适,便要回宫,还未进入殿中,便已昏迷不醒。”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出。
数名太医自帷帐内转了出来。
“我儿何恙啊?”
何思不顾太后嘉仪,急切上前询问。
几名御医相互看了一眼,一人回道:”启禀太后,太医令还在里面。”
又过了一会,太医令脂习眉头紧锁的出现。
“太医令,我儿何恙啊?”
何思再度急问道。
脂习行礼,道:“启禀太后,臣实不知。”
“什么?汝等乃是医者魁首。”
何思忍不住责骂,“汝等就算治不了,怎么连什么病也看不出来。
怪不得昨日天子下诏,要诏华佗和张机进京。”
毕岚道:”太后,策书刚下,张仲景身在长沙,华元化行走扬徐,恐怕旦夕之间,难以速至。”
“我岂不知道?”
何思说着瞪向脂习,厉声道:“汝且翻找书籍,好好诊治。
天子若是无恙,我能保你个两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