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回头看了眼,这立即让花解语红了脸,羞耻的埋下头。
“
呦呦,原来我下手这么重啊,都皮开肉绽了。这可不能盖,会感染的,要上药。”说着,萧凡又跳下床去。
很快,他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瓶金疮药,然后爬上床,发出阵阵嗨嗨的笑声。
花解语预料到不对劲,立即喊道:“不用上药,我自己可以。”
“你够不到的,还是我来帮你吧。”萧凡很热心。
花解语赶紧说道:“不用,真的不用……你别碰我,你要是再碰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刚才没注意,原来下手这么重,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说什么都应该亲自给你上药。”萧凡不管这些,立即动手给她抹药。
花解语银牙都快咬碎了,要是稍微有点力气的话,她真想一口咬死他。
但是现在没办法,只能任由她摆布了。
而萧凡的脸上却没有了刚才的揶揄,他并不是真的在占便宜,他只是想要击垮她的心理防线而已。
他不想得到假的消息,更不想花时间去核对这些信息,所以他只能这样对她。
花解语嘤嘤的哭着,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被男人这么靠近过,更别说身上被他几乎摸遍。
很快,萧凡帮她擦好药,取来一条绵软的干净布条,给她轻轻的盖在上面。
之后,他又抽了纸,帮她擦干眼角的泪水,这才点了根烟坐在旁边,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混蛋!”花解语开口就骂了起来。
“袁蝶衣是不是在秦淮河边的九号小院住了五年?”萧凡并没有在乎她的骂声。
花解语深吸了几口气,最终还是说道:“起初住在西郊偏院,后来因为叶无道起疑,最后搬到了妙音小院,也就是9秦淮河边的九号小院。”
原来,九号小院也叫妙音小院,很好听的名字。
“盛宝华对她如何?”萧凡捏了拳头。
花解语愣了下,继续说道:“他让我满足袁姨的一切要求,只是不允许她离开小院。这些年来,袁姨的日子很平静,有时心情好了,会唱评弹。”
“她……她有没有受辱?”萧凡的呼吸又有些重,做子女的,真的容不得父母在外吃亏。
“没有,盛宝华起初也有心思,但是袁姨很刚烈。见面的第一天就告诉他,只要失节,绝不苟活。后来盛平还追求过袁姨,只是她从来都没答应……”
说道这里,花解语忽然又哭了起来,她想到自己,今天算是失节给萧凡了。
她发觉她根本没有袁姨那么肛裂,愿意是外柔内刚,而她却是外刚内柔。
“别哭了……”萧凡也有些愧疚,俯下身给她擦泪,她立即把头扭开,一副讨厌他到死的样子。
萧凡没有再管她,继续问道:“盛宝华说把她转卖了,是真的吗?”
“是的,想要袁姨的人很多,都是冲着一副自无须有的宝画去的。”
“那你知道他把她转给谁了吗?”
“不知道!”
“你是不是要让我真的做出最后那步,你才肯说实话?”萧凡不相信她不知道。
花解语闭上了眼睛,说道:“我只负责把人送出去,接她走的是洛东城,到底被送到哪里,我根本不清楚。”
“你是盛宝华的干女儿,又看守了袁蝶衣那么久,能不知道吗?”
“首先,盛宝华为人多疑,根本不相信我们。很多大事,他都只准我们其中一人插手。其次,我并不是在看守袁姨,我是在保护她!”
花解语的话还没有说完,萧凡就一把捏住她的嘴,接着讲烟头几乎要插在她的眼睛里。
制热的感觉让花解语有些慌张,这要是点下来,她的眼睛就瞎了。
最终,萧凡把那烟头摁在了她舌头上。上面的唾液很快熄灭了烟头,并没有造成烧伤。
花解语一阵剧烈咳嗽,总算是把烟头吐了出来,
因为牵连,口水都拉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