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五年前显老了点,侧脸的平静更多了,仿佛慈和的像是一面平湖,一面镜子。
她的容貌改变不是很大,风韵犹存依然还能形容她,就算用美妇也不过分。
毕竟她当初可是林城的一枝花,纵然时光老去,可底子还在。
沈追也拍到了他抱着琵琶常评弹的样子,依旧是萧凡记忆中那么好,那么平静。
思念如潮,一旦闸门打开,就再难关闭。
萧凡开始想母亲,开始想父亲,可是明明就在眼前,却总是抓不住。
这让萧凡心痛如绞,甚至是痛不欲生。
沈追见他默默抹泪,一直没敢上前打扰,直到他渐渐平静下来,这才上前拍拍他肩膀,说道:“老板,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与盛宝华联络。
“你稍等我一下!”萧凡放下照片,走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内传来了洗澡的声音。
沈追笑了笑,萧凡是个讲究人,他绝不会以糟糕的那面去面对盛宝华。
因为他也清楚,那个老东西不是简单货色,想要对付,决不能在自己情绪脆弱的时候,与之抗衡。
很快,萧凡从浴室内走了出来,他已经洗过澡,而且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头发也吹干了,还吹了造型。
他走到面带恐惧的盛平面前,取出百辟清刚,然后顶着他的大动脉说道:“我现在撕开你嘴上的胶布,如果你敢大喊大叫的话,我立马就捅死你。如果你配合的话,我会考虑暂时留你一条命。”
盛平哪里还有的选择,赶紧没命的点头。
萧凡一把撕开他嘴上的胶布,顿时痛的他发出一声轻呼,萧凡直接把刀往下压了压,他立即求饶。
“别……别杀我,我没喊,是疼,疼啊……”
等到萧凡把匕首拿开之后,盛平又急切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抓我没道理啊。”
“花解语昨天就把袁蝶衣转移走了,你知不知道具体的位置?或者可疑的位置?”萧凡尽量把语气放平缓。
盛平明显愣了下,抬起诧然道:“你们不是花解语的人啊?我以为是她找人来杀我呢。”
“少他们装傻,问你话呢。”沈追上去就是一大耳光子,把盛平打的满眼冒金星。
盛平再次求饶,缓和了下说道:“蝶衣被转移走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
啪……
又是一个大耳光子,不过这次是萧凡打的,他喝道:“别这么称呼,否则我抽死你。”
“好好,我真不知道袁蝶衣被转移到了哪里,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还会来送死吗?”盛平满脸无辜。
啪……
沈追又一个大耳光子抽了上去,喝道:“没听到我们老板说了吗?可疑的位置?可疑!”
“可疑的位置吗?这个我……”盛平正要否定,却见萧凡抬起了胳膊,他立即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位置。
“秦淮河81,金陵花园8号,老码头177号……”
萧凡扭头看向沈追,后者立即说道:“我现在就让人去查看,一旦有消息的话,很快就能传递回来。”
“你的人可靠吗?”萧凡有些不放心。
沈追说道:“放心吧,都是我这段时间找的线人,闯堂
救人不行,但是查勘一下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