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方既然要帮忙,何乐而不为。
接过酒后,杨钰蓝轻声道:“会很痛,忍着点。”
陆天明闻言点了点头。
随即将两手抻在膝盖上。
哗——!
杨钰蓝直接把酒水倒在了伤口处。
酒够烈,像有人用烙铁捅进了心头。
陆天明龇牙咧嘴,但硬是忍着不吭声。
“其实有时候叫唤出来会舒服些,这样忍着,不见得是好事。”杨钰蓝柔声道。
陆天明摇头,仍旧一言不发。
只那冷汗哗啦啦从头皮上冒出来。
“难怪你能做出那么些离谱的事情,就这份忍耐,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杨钰蓝感叹道。
陆天明长吸了一口气:“起点比别人低的人,终归要有突出的地方,不然永远追不上别人。”
“嚯,”杨钰蓝嘴角微扬,“你这都跑到八百里开外,早把别人甩得看不见后脚跟了,还说这种话,让别人怎么活?”
杨钰蓝俯身拿了一根干净的布条,小心翼翼替陆天明擦拭伤口处的汗液和血渍。
“还没有到最高峰,仍需砥砺前行。”陆天明回道。
“一定要站在最高峰?”杨钰蓝奇道。
陆天明坚定点头:“倒不是说我好高骛远,实在是形势所逼,若自我满足停下来,可没有仗义阁这么强大的后盾支撑。”
人总是有多副面孔。
杨钰蓝没有追问,倒也显得通情达理。
处理完背后的伤口。
杨钰蓝又管陆天明要了些干净的布条,开始认认真真替后者包扎。
做完这一切后。
杨钰蓝坐回陆天明对面,然后以一种道不明的目光盯着陆天明看。
“怎么了?”陆天明一边穿衣服,一边不解问道。
杨钰蓝忽地一笑:“我发现我以前的想法很有问题,其实还是瘦子好看些。”
陆天明刚风干的冷汗又流了出来。
“杨小姐,能不能别这样?”
杨钰蓝闻言咯咯笑出声来。
“逗你玩呢,别这么紧张。”
陆天明悬着的心落下来。
穿好衣服后,想了想问道:“杨小姐,你刚进来的时候提到连心阵,可是门内不方便?”
虽然杨阮清答应了自己,但杨钰蓝可是老父亲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