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儿子,也就是女皇陛下的兄弟们,开启了一场漫长且血腥的争斗。
更是有个昏头的皇子,竟然为了获得更多的支持,天真的将流亡赵家引进了天璃城。
流亡赵家进入天璃城后安生了十年。
然而这十年,却是流亡赵家密谋鸠占鹊巢的十年。
终于,当各皇子在争斗中相继殒命,最后只剩下一个女人时。
流亡赵家发起了极为血腥的天璃城之战。
他们笼络了足够多的人,也带来了足够多的高手。
若不是忠心耿耿的风沙营,以及邹弈的金甲卫,温五郎的天青卫。
那么天璃城大战最后的胜利者,一定会是流亡赵家。
“哎。”邹弈长长叹了一口气,“陛下不容易啊,她是被硬生生抬上皇位的,天璃城血流成河的那天,她才刚刚满十八岁。”
陆天明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他看来,这场争斗,哪里有什么赢家。
看似女人站到了最后,可是也属她最悲哀。
如此想着,陆天明突然就理解了女人为何有时看上去像一个疯子。
这样的遭遇,若是换成自己,怕是比女人还要疯。
偌大的天璃城,哪里有什么皇宫,无非是一座牢笼罢了。
生活在这样一座孤城里,活着,比死更需要勇气。
陆天明突然间觉得背上的女人好重。
重到他情不自禁便将身子往前倾。
因为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分担女人身上的重量。
“邹兄,听你这么说,陛下似乎从未出过天璃城?”
邹弈点头,惆怅道:“她连城西那片山丘都没去过。”
“陛下没必要如此啊,这和画地为牢有何区别?楚国虽然回不得,可草原这么大,随便走动不是什么难事啊?”陆天明奇怪道。
“理是这么个理,但陛下想什么我一个粗人哪里知道?”
顿了顿,邹弈忽然滴溜着眼望向陆天明。
“做什么?”陆天明手臂上冒起了鸡皮疙瘩。
“天明,陛下未曾婚嫁。”邹弈非常下贱的勾起嘴角。
陆天明背着女人往旁边侧了两步:“所以呢?”
“你不是想知道陛下想什么吗?你想想啊,若你们一直保持如今的关系,她怎么可能打开心扉?但如果躺在一张床上,你小子只要稍微争口气,陛下不得什么都说给你听啊?”
邹弈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个‘贱’字。
陆天明怔在原地。
愣了片刻抬脚就踹。
“你要我死,直说,没必要出些馊主意!”
邹弈笑呵呵躲开:“陛下不美?”
“当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