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女孩子,我是干净的,漂亮的。”遥乖乖的跟着我学。
遥真乖,我亲了他一口。他也学我,在我脸颊上留下甜蜜的触感。
“走,去尿尿。”洗脑结束,我得意的拉着他的小手往厕所走。
“不是嘘嘘吗?”他跟在我身后,乖巧的说。
“一个意思啦……咦?你为什么站着?”
“妈妈说……我应该站着嘘嘘……或者是尿尿……”
“为什么要站着啊?我都是蹲着的啊。”
“对啊,为什么你要蹲着?”他也觉得很奇怪。
我认真的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十分合理的答案:“因为蹲着比较省力气。”
“是啊……”遥又被说服了,他蹲了下来。
“啊!我尿裤子了,为什么你不会尿裤子?”他十分迷惑不解的问出这样的问题。
在遥被我完全“洗脑”成女生之前,他的父母终于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为了即使扭转这个极端错误的偏差,他们把遥放到姐姐的部队大院里。在这失去遥的两年岁月里,我的记忆都是空白的,空白的记忆里只有一点异常清晰——我强烈的思念着我的小新娘子,尽管大家都告诉我那是我“新郎”。
两年很快就过去了。
失去小新娘子的我对家家酒也失去了兴趣,我开始喜欢能够独立完成的挖沙行动,并且乐此不疲。父母为我洗衣服洗到烦,已经改用军童装来装扮我的童年了。
因为是春夏交际,怕我热出痱子,父母给我剪了一个很短的短发,以至于很多不认识我的大人都以为我是男孩子,尤其,在我玩沙子的时候。
这一天,我正在幼儿园的院子里刨沙子玩,细致的挖一条长长的战壕,忽然一只小脚丫子无意的踩中了我“万里长城”的另一端(从沙堆的底部延伸开来的),立刻整个战壕都如同多米乐骨牌一样纷纷倒塌。
“你干什么呀!干嘛毁掉我的战壕?!”
我愤怒的从沙堆顶上冲下来——这个伟大的工程我眼看就要成功了!
真是太无情了!
“啊,我没注意。”对方是一个同样穿着军童装的小孩——不过我是中国陆军,他是美国迷彩。
“赔我!”我推了他一下。
他似乎有些吃惊我的恼怒。挠着头说:“对不起,不然我陪你再弄一条吧,我在大院里也常常玩沙子,修的战壕可漂亮了。”
于是我们冰释前嫌。一起埋头研究沙堆。
他真的很厉害,当然我也不弱。不一会儿我们俩就修出一个雄伟的沙堡,还有长长的战壕和众多的碉堡。虽然彼此的脸上都已经脏的可以去当煤球了,可是我们相视一笑,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喂!你叫什么名字?”他拍着手中的沙子,含笑问我。
“叶千灯,你呢?”
“叶千灯……”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大概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怎么觉得哪里听过……”
可是小孩的记忆力真的有限,他很快便放弃了对过往的追究,笑着对我说:“我挺喜欢玩沙子,还有警察抓小偷。咱们玩警察抓小偷吧!”
我摇摇头:“我就喜欢玩沙子,不喜欢警察抓小偷。”
“是吗?”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释怀了,“那你玩沙子的时候叫上我好了,我也喜欢这个。”
我有些喜欢他的眼睛:“我也可以玩警察抓小偷啦……你叫什么来着?”
“史星遥。你叫我阿遥好了,我爸妈都这么叫我。”他爽快的说着。
隐隐约约觉得记忆里呼喊着“遥”“遥”……可是那个乖巧漂亮的女孩怎么也不能和面前这个英气的男孩子混为一谈,于是我很高兴又认识了一个新朋友——“阿遥”。
相处了几天以后彼此都觉得脾气很合得来。虽然我在那个“遥”面前很强势也很有推理能力,可是“阿遥”高高的个子还有豪气的性格给我更多鲜明的感觉。我开始喜欢阿遥,并幻想他是我的新郎。
“遥”被我抛在了脑后,小孩子,更加无情的喜新厌旧着,而且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一天,我穿了干净的蓝白套装,在二班的活动室门口被阿遥拦住了。
“玩骑马杀仗啊!”他兴奋的一头一脸的汗水。
“好!”我毫不犹豫的答道,“可是我力气不大,恐怕……”
“我当马好了!”毫不犹豫的这样答道。然后我趴在他背上,他带我横冲直闯,隐然如王者。
趴在他的背上真的好好幸福哦!我陶醉的想~~我要当他的新娘我要当他的新娘我要当他的新娘我要当他的新娘~~我脑子里充斥着这些十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