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侍卫朝粪坑里喊道:“左右使,你们怎么啦,没伤着吧?”粪坑里响起赢德多的大嗓门:“报告朱大首领,我们没受伤,这里好得很!”
一听这话,粪坑边上的六人齐吓一跳,赢德多居然高喊粪坑里好得很,怕不是摔昏说胡话了吧。幸好书金光补充说明道:“朱大首领,赢右使的意思是幸亏昨晚下过大雪,粪池里结了冰,我们站着挺结实,没什么大碍——”
话音未落,就听赢德多“妈呀!”一声,估计是一脚踩裂冰面,踏到粪水里去了,杀猪帮三人暗中偷乐。
工夫不大,粪坑里的家将们纷纷爬上来,书金光和赢德多也被长鞭拽上来,一众人等气呼呼瞪着笑嘻嘻在边上凉快的杀猪帮三人,恨不得来阵群殴,将三张坏笑的脸揍成茄子西红柿样,可朱大首领默然不语,众人只好干瞪眼。也幸亏粪坑里结了冰,一干人真正吃了屎的并不多。
朱大首领面无表情,冷冷的看了看花大力气挖成的粪坑,看了看在边上捂嘴乐的杀猪帮三人,再看看气哼哼的家将们,挥挥手说:“我们走——”一时间黑领会一帮人走了个干干净净。
陈谷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帮主老大一团雪塞进他嘴里。帮主老大当然明白陈老三要说什么,刚才开打之前双方说的很清楚,立下彩头,输的一方归并胜的一方,从此在江湖上没了名号。
现在打架结束,陈谷当然得意得至少要在嘴上讨些便宜。只是帮主老大突然涌出许多不忍,这么个混江湖黑社会的票友黑领会,在东昌府从来都是风云际会,玩的开心自信,自打碰上杀猪帮,弄得灰头土脸,被修理的抬不起头,对这个高贵的朱辰大郡主,帮主老大有了点异样的感觉,实在不忍再去伤她。
东岭头古战场只剩下杀猪帮三人一狗,小狗哈叭似乎还没有从骚包状态中回过神,时不时举起狗爪伸到鼻端闻一闻,伸出长舌舔一舔,像在品味那两青春美少女的幽香。
八十六、情不能禁
八十六、情不能禁
帮主老大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个属下,不无醋意的说:“你们俩刚才可赚了,那场面可是相当的香艳呐&;#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陈谷搔搔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大,帮主老大,小意思小小的意思,可能是我们长得帅了点,人家美女也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
希里花愣愣的盯住远处的白云,轻叹一声接口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小美女身上隐隐约约的清香真是太诱人了!这种清香可不是不思归院里头牌姑娘脂粉味比得上的,太迷人了,处子之香啊——”说完还跟哈叭似的抽抽鼻子舔舔嘴唇。
这副作态可把帮主老大气苦,一人赏一脚,喝道:“还骗本帮主说是黑领会的反间计,我看你们是中了美人计!”
两人嘿嘿傻乐,还真不知什么风吹来的艳福,那俩美少女如此粘乎,两人迷惑又得意。
帮主老大眼前浮现黑领会朱大首领那张秀丽,娇羞而委屈的脸,同时恍然忆起宋小果那张依稀难辨却在浪漫的幻想中无限甜美醉人的脸。
这段时间帮主老大忙于喜乐班业务,加之与黑领会纠缠不清,他猛然想起自己多日未曾记得宋小果了。也就是说,多日的忙活,让自己不知不觉从对宋小果的沉迷幻觉中走了出来,再也找不到乍见宗宋小果时那种欲仙欲死,似飞似飘,若真实幻的感觉,再也享受不到那份从天而降的朦朦胧胧的甜甜蜜蜜了。
这是&;#9588;一场帮主老大难以言表的内心独斗,甚至是折磨,今日得以解脱 他轻松*分。
朱辰与宋小果两少女用不同的方式轻轻拔动帮主老大隐秘的少年情怀,化作两根若无实有的丝线,拴住他心灵最敏感最灵动的一角。
一阵风,一滴雨,一缕花香,一片落叶,一团轻云,一抹夕阳,任一细微末稍之震动,都会扯住丝线,牵动心灵,让他心动,情动,意乱,情迷,让他喟叹,感伤或是欣喜,昂扬。
这时节的帮主老大何流其实是剪不断理还乱。他不明白到底怎么啦,只是知道内心充斥着许多奇异的涌动,清晰明朗又朦胧难辨,想对人倾吐又不能启齿,明明塞紧脑仁却又一片虚空。
几年后,何流死去,何不可醒來,何不可总结这段含混又甜醇的日子,又一次感触到纯净少年情窦初开的悸动,性爱启蒙时的羞涩可意,聆听到自已迈向男人世界的脚步声。
这场由黑领会挑起的东昌府江湖黑社会间的粪坑大战,在东岭头古战场的雪地里结束了。黑领会大败亏输,本想挽回的面子丢得更彻底。
朱大首领冷着脸带着一干人铩羽而归,古战场雪地里的三个少年各怀心腹,喜忧参半。
北方的雪野,正午一过,越发的凛冽逼人,三人缩缩脖子,看看没什么好玩的,扬手招呼躲在远处的马车回城。
马车夫搓着手跺着脚跑过来催促道:“三位小爷,快走,快走!”杀猪帮三人更不打话,跳上马车放下厚帘坐下歇息。车夫提起马鞭舞得噼啪作响,时不时敲在马臀上,嘴里不断念叨:“畜牲,快!我的马儿,好马,马大哥,马大爷,快,快,快!”马车在厚厚的雪上跑得十分吃力,却比来时快多了。
“大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