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如愿以偿,她虽然得到10%的股份,虽然计划的第一步顺利迈出,但是太轻而易举的得到反而让她失去角逐的乐趣。
想到生死未卜的父亲,她眼中绽放出狮子般的光芒。
李可没有想到若溪会来着一手,不得不佩服起小女子的胆识,只是她太急功近利,败露了行迹。
“新娘的愿望实现了,那么接下来我们请新郎说出他的愿望。”主持人不失时机地将多数人激动的情绪拉回到现实中。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婆,你可要尽快履行妻子的责任哦。”
李可用邪气十足的口吻风趣地说道,在顺势亲吻她脸颊的时候低声地在她耳边说:“丫头,你丰满的羽翼下那颗心,还有爱吗?”当李可感觉到若溪的身体出现瞬间僵硬的时候,他的眼睛闪现出猎人般的光芒。
看来这小妮子对自己还是心中有爱的,男人有的时候也很相信直觉,对待感情李可就是如此。
他们在人前大秀着恩爱,当他们携手点燃心形蜡烛的时刻,美丽的冷烟花热情绽放。
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对于刚才的插曲,最兴奋的莫过于一大帮记者还有一个性感打扮的女人。
这个女人叫林媛,此刻,她正透过印着香艳唇印的红酒杯看着新郎李可。
忘记如何取悦我了吗?
一面心急如焚地惦记父亲病情,一面疲于应付七大姑八大姨的当若溪在把事情都处理妥当后,拖着疲惫的身体置身于玫瑰飘香的房间,只想把自己丢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当然睡觉之前泡个牛奶浴就更好了,所以她甩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直奔浴室而去。
“你,你怎么进来了?”受惊的若溪慌忙间寻找挂在墙上的浴巾,结果扑了个空的她只能蹲在与盆里,双手环于胸前。身心疲惫的她恍惚间竟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想不到三年不见,你更加性感撩人了。”李可斜靠在门边,用充满暧昧地语气说。
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散于胸前,白皙的皮肤仿若凝脂,被水蒸汽熏红的脸蛋细嫩得吹弹可破,因紧张呼吸局促的身体微微颤抖……
眼前的一切令他胸口闷热,呼吸急促。面对突如其来的情欲,李可对自己说:“如不是为了儿子,他是不会再见这个曾经背叛自己,被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女人的。”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喊吧,你忘了,我最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了。”
“不要,啊……”
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李可把浴盆中的若溪拎了出来丢在床上。她瑟缩着抓起被子裹在身上。
“丫头,三年了,忘记如何取悦我了,是吗?”李可步步紧逼。
略微镇静一些的若溪总算是回过神儿来,头脑还是慌乱地理不出个头绪。但是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和李可共赴云雨。男人可以简单地索要,只用下半身来爱一个人。多数女人只有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才能宽衣解带。看着若溪躲躲闪闪的样子,他阴沉着脸,点燃一根烟。
“今晚你要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
“给我些时间好吗?”若溪楚楚可怜地瞪大蓄满泪水的眼睛乞求着。她本来是想强势一些的,但是想到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而且他又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霸王硬上弓
“不要忘记在婚礼仪式上,你收了我们李氏集团10%的股份,难道这不足以买你的春宵一刻?”
“李可,告诉你,我不是卖身。”听到这话的若溪愤然地站起来,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意外脱落了。
“卖身?谢谢你提醒我,你红杏出墙的时候他给你多少钱?”李可的眼睛瞬间布满猩红色的血丝,愤怒地扑向若溪。他只要想到另一个男人看过她的身体,拥有她的身体,他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和嫉恨。
她如同受惊的小兽,迅捷地跳起来,瞪大双眼。隔着床和他面对面的若溪浑身颤抖,她握紧拳头,大声吼道:“你把话说明白了,谁红杏出墙?”
“我说你,王若溪。”他的声音不可抑制地提高,但是吐字缓慢而清晰,恨意拳拳。字字如同刀子刻在若溪心里,彻骨地疼。
“今天你把话说明白了,李可,你凭什么说我有外遇,你说。”
多数女人遭遇名节受辱的时候都无法冷静对待,若溪自然也不例外。她用手指着李可,歇斯底里。他哼哼地冷笑起来,眼神阴郁,如同撒旦般邪恶。
“王若溪,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是不是想不到有事情败露的这一天,告诉你,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不是我妈派人调查你,这辈子我都被你蒙在鼓里。亏我平时待你视若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你竟然还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李可绕过床边,迅速地逮到稍有愣神的她。他用力地握着她的胳膊,指甲陷入肉中,渗出丝丝血迹。
搂过她的腰,将她丢在床上,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流下,滑过脸颊,落在他的手背上。如果是三年前,看到若溪的眼泪他一定会手足无措,想方设法甚至扮演大灰狼也要将他哄开心了。而现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他把眼泪当成做贼心虚的认可,反而内心更加仇恨和疯狂。于是,狠命地将她不断挣扎的双手按过头顶,一路攻城掠地……
李可,你是畜生!
“李可,你是畜生,你是畜生。”若溪用哭腔怒斥着他。
然而,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是存在差距的,若溪使出浑身气力也无法摆脱李可的控制,甚至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