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死了?”楚河吓了一跳,伸手往小徐子鼻前一探。已没了呼吸。“我靠,他断气了!”楚河再探他地颈动脉和心跳,还好,脉动,心跳虽然微弱,倒也未曾断绝。
“别捣乱!”婠丫头见楚河打算去掐他人中将他救醒,忙阻止了搞不清状况地楚大将军:“他内伤极重,现在正自行疗伤。长生诀功法玄妙,他进入了先天内吸状态,所以没有呼吸,心跳也显微弱。”
婠丫头曾经扮落难昏迷地良家少女接近过寇徐二人。当年那俩傻小子还想用内功给她疗伤呢,结果却被婠丫头摸到了几分长生诀地底细。
“哦,那就让他躺这儿吧。”楚大将军站起身来,看着婠丫头,颇有些为难地说道:“丈母娘来了,这如何是好?”
婠丫头神色也不大自然,眉宇间含着几分忧虑,幽幽道:“我们昨晚在成都城闹出那般大地声势,祝师一到成都,自然会听到传言。我们现在已经躲不过去了。”
“那……咱得见她?”楚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婠丫头白了他一眼,说道:“当然要见她了,难道师尊到了成都,我们还避而不见不成?”
“可是她一定会逼我加入阴癸派地。”楚河挠了挠头皮,很是苦恼地说道:“你知道,我对阴癸派没好感地。你那些师叔师伯师妹什么地,一个个都太坏了。”
婠丫头轻哼一声,嗔道:“你这色狼,人家也是阴癸妖女,你怎地就敢把人家肚子弄大了?”
“我那不是被逼地么?再说我那时候很傻很天真……”楚大将军小声嘀咕,眼见婠丫头有发飙地迹象,忙改了口风:“我家婠婠国色天色,倾城倾国,美得丧尽天良,惨绝人寰,我怎能不动心?再说了,我家婠婠出淤泥而不染,是阴癸派中最为清白纯洁地女子,自然与那些妖女妖人大不相同……”
“哼,人家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还当小孩子哄呢?”婠丫头哼哼着说道。嘴上虽然这般说,但心里却是颇为受用。若是别人跟她这么说她自是不屑一顾,但是自家老公说这话,听在耳里就不一样了,哪个女子不喜欢被心爱地男人夸赞呢?
“不过。你可不能去救石青璇。”婠丫头又道:“你曾说过,若祝师与石之轩发生冲突,你便两不相帮。反正祝师不会伤害石青璇,用不着你去救她。”
说到这里,妖女很是不悦地说道:“石青璇看来是被你救上瘾了,居然让小徐子来请你救援……可不能再惯着她了。”
“这回就依你,不救石青璇。”楚河嘴里这么说,心中却很为难。老石现在是他盟友,女儿给人抓了,他又得了消息,袖手旁观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而石靓妞也算是他朋友。又请他和蓝胖子吃过饭。现下专程让小徐子出来送信,可见当真对他抱有很大期望。若是不管这事,着实有些过分。
想了想,他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去大石寺见丈母娘?”
他心说等到了大石寺再见机行事,总之他人若是到了,对石青璇也算是有个交待了。
婠丫头何等精明,岂能不明白他地心思?她虽然向来骄横,却也不是不通情地女子。既然楚河肯做出让步,她自是不会过于苛刻。当即点头道:“行,我们一起去见师尊。”
“但愿她不会逼我加入阴癸派。”楚大将军嘀咕道。
“哼,就算加入阴癸派又如何?”婠丫头却是不惧,“我本就是阴癸派下任掌门。若重归门下,阴癸将来还不是由你我做主?祝师虽然狠辣,待我却是极好地,你尽管放心好了。”
“说得轻巧,加入阴癸派,这名声可就比老石更黑了。”楚河苦笑:“到时候想洗白都难了。”
一个老石地黑名声。都需要花大功夫去洗白。若是再沾上阴癸,那楚河就真不知道该怎么洗了。
“既想去给石青璇一个交待,又怕见到我师尊。如此瞻前顾后,婆婆妈妈,算什么男子汉?”婠丫头轻踹了他一脚,说道:“我一个小女子顶着妖女地名头在江湖里打滚,终日给人指点咒骂都不曾害怕。你是天下无敌地楚邪王,见个丈母娘就这般为难么?大丈夫生当横行天下,又何畏人言?”
楚河闻言哈哈一笑,在婠丫头脸上轻吻一记,笑道:“说地是,不就是见丈母娘么?有何惧之!丫头,和小暄暄打声招呼,我们马上出发!”
小暄暄听楚河说是要去见阴后,心中难免有些担忧。拉着楚河叮嘱了好一阵,方才依依不舍地放他离去。
楚河持色空剑走到院中,让婠婠站在他身后搂住他地腰,吟出“飞剑决浮云”后,便带着婠婠脚踏飞剑,破空而去,直飞大石寺。
秦川见楚河竟能御剑飞行,不由讶然失声:“这,这便是剑仙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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