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有宁尘在,让宁王族割地赔罪等同于痴心妄想。
“宁河图,你太自作主张了,这是我族与宁大先生的问题,你凭什么插手?”皇甫建安装若癫狂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
宁尘对此置之不理。
微微撇了一眼皇甫建安,神色安然的饮下一杯酒,主动起身而后离场。
他修长,挺拔的背影,隐隐散发着一股顶天立地的盖世气质。
皇甫一众高层瞠目结舌的愣在现场。
看着宁尘渐行渐远的背影,北王朝,几大王族均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这家伙,差不多要到了整个北方,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步了?!
“宁河图,北王朝在八百里红河的兵,誓死不退。”
皇甫建安沉默良久,咬牙切齿道。
宁尘背对众人,挥挥手,淡声道,“陈庆之。”
“末将在。”
陈庆之上前一步。
“急调朝歌守军五万,驰援崔少付,即刻启程。”
第一道王令堪堪落下。
花荣已经提前准备。
“动员十万兵马,从北川西上,侧翼牵制李纯阳,他敢跨过红河一步,二十万兵马伺候!”
“末将领命!”
这之后。
宁尘转过身,面朝众人以及远在数十米之外的皇甫建安,“你问本王凭什么插手这件事,就凭我姓宁!”
“你……”皇甫建安气得浑身颤抖,心有余悸。
崔少付八万精兵。
陈庆之急调五万。
花荣又动员十万兵马驰援。
前后累计二十三万,这是拿出大半家底,决意与北王朝决一死战。
试问,北王朝哪敢怒而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