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尘哥儿的大作,必须一辈子……”
阮小二故作豪气冲霄的拍拍胸口,朗声道,“一辈子记在心里。”
后方五千朵炎骑卫,也听到了两人的交流。
一阵私下重复默读,顿时哄堂大笑。
宁尘立即转头,故作恼怒道,“咋滴,你们想造|反?”
“不敢,不敢。”
“不过嘛,少帅这诗,回味起来可真是惟妙惟肖,也不知道,当初是爬上了哪家美娇|娘的床,以致于才思泉涌,灵感来袭,立即留下了这首旷世大作?”
一位骑将拉着马缰,靠前几步,和阮小二一唱一和。
这次前往江南道,并没有带上花荣,这五千朵炎骑卫,由近前这位粗狂的北方男儿率领。
姓李,名广林。
跟在花荣后面不少年,无论是领军才华,还是打仗能力,在宁家军一众将领中,都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
李广林似乎觉得还意犹未尽,咧咧嘴,刚要重温一遍。
瞧着宁尘横眉竖眼,立马识趣的缩缩脑袋,不过还是嘴欠道,“少帅这诗,必须流传,回头我就派人广传北方万里疆域,让更多人,领会领会少帅的才华。”
“不想死,尽管流传。”宁尘打趣道。
一声长叹。
宁尘抬起脑袋,望着天边的骄阳,再回看两眼,来时的路,免不了感慨道,“小二,知道这首诗,真正的全文吗?”
这是骈作,也就是改编后的诗词。
提及真正的诗词,现在回味回味,挺符合他今时今地的处境。
“尘哥儿,你知道我读书少,您呐,就别卖关子了。”
阮小二抓抓耳朵,脸色尴尬道。
宁尘哈哈大笑,朗声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朝为田舍郎。
暮登天|子堂。
这一刻,连带阮小二,李广林以及五千编制的朵炎骑卫,相继愣在了原地,再细细琢磨,尤其‘天|子’两字,让所有人均是神色激动的看向宁尘。
“少帅,你……”李广林喉咙哽塞道。
从北方彻底陷入战局,到宁尘独霸一方,貌似这位年轻并肩王的态度,一直很模糊。
谁也不清楚,他究竟怎么想的。
更不知道,他对那个位置,有没有哪怕一丝半点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