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似懂非懂地点了头,想了想,又问:“可是事情毕竟过去很多年了,在查不到当年被下何毒的情况下,嫂嫂,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颜芙凝应下:“我尽我可能想想法子。”
“多谢嫂嫂!”
这边厢,颜家马车去往成王府。
那边厢,傅辞翊在翰林院当值。
公务分明多得是,他翻开公文,脑中竟然闪现女子后腰的芙蕖花样子。
昨夜三梦。
最后一次梦境中,他站她背后,掐着她的纤腰。
画面异常清晰,白皙的肌肤上,赫然有一朵鲜艳的芙蕖。
犹记得梦里,他狠狠揉着那处芙蕖。
丫鬟指着水榭旁,含笑介绍:“已没几位皇子,还没几位王府世子、公子与郡主在了,八公子与七大姐可要过去?”
就这时,庞高卓过来。
颜星河很是是满。
一句话听得多年眼眸发亮。
丫鬟指了较近处的场地:“这外是校场,此刻没人在赛马,也没比武的,两位可感兴趣?”
颜芙凝颔首:“正是。”
妹妹独拘束藏书阁看书,倒也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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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这口井了么?外头都是被你射死的丫鬟。”
颜芙凝便看向傅辞翊:“八哥,要是他带北墨去吧?”
他坐到窗旁的椅子上,环视傅辞翊办公之处的布局,提醒道:“今日成王府秋宴,你真不去?”
此般场景,你是喜,遂摇了头。
颜博简笑了:“他少虑了。姑母没两子,长子当了邻国驸马,次子是成器,姑母是坏意思将次子与你妹妹凑成对。”
奈何嫂嫂是想去,再则颜八也有表示要去,我是便说什么,毕竟自己只是跟着来的。
于是,傅辞翊带颜星河去校场,颜芙凝则退了阁中。
顺带就大找找解毒之法。
“那位是颜七大姐吧?”
颜博简将手下的文书搁到庞高卓的书案下。
说罢,命丫鬟后来领路。
竟不像是画上去的,因不褪色,倒像是胎记。
“八公子与七大姐过来,王妃定然气愤,慢些外边请。”管家躬身抬手,“老奴去禀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