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石块擦着李天宇的右耳飞过,同时刮飞了胡翠兰的一缕头发,闪电般击中了李天宇身侧的通道壁上。
石块击中的地方正是一面石壁,“澎”的一声大响过后,石块整个炸开,无数细碎的石块劈头盖脑的向着李天宇等人落下。
“啊。”李天宇的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痛苦呻吟,听出正是母亲的声音。
“娘,您没事把?”李天宇迅速扭过头,望向右肩位置的母亲,可是一望之下,李天宇脸色大变,只见母亲额头上被一小块碎石击出了一个血洞,此时鲜血正不要钱的拼命往外涌,胡翠兰脸色苍白,双目微微眯缝着,透出无比痛苦的光芒。
胡翠兰额头上的鲜血不停的滴落,噼里啪啦的掉在李天宇的肩膀上,打湿了他的衣袍,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触目惊心。
李芙被李天宇压在身下,她挣扎着抽出双手,从身上撕下一块裙摆,用手按住胡翠兰额头上的伤口,暂时性的阻止了鲜血外涌。
|无|错|小说 m。'qul''edu'。“夫人,夫人,您怎么样了?”李夏虽然被几块小碎石击中了后背,但是伤势较轻,只是些皮外伤,此时见状也来不及喊痛,关切的盯着胡翠兰问道。
“娘,您怎么了?”李天宇悲愤的惊叫起来。
“宇……宇儿,娘不行了,你不要管娘了,把我放下,带着小芙和你李爷爷走吧……”胡翠兰脸色惨白,断断续续的虚弱答道。
“嘎嘎,你们今天谁都跑不了。”身后的李广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他脸色狰狞的大笑起来,得意的向前迈了几步,可是一时大意,又触动了机关,双脚落空,唰的身子急速下陷,向着脚底下诡异出现的一个大洞落去。
“雕虫小技”李广不屑的别了别嘴,就这么一个大洞也想困住老子?简直是笑话,李广身子一动,迅速拔高,向着大洞上方飞去,可是还没他抵达洞顶,大洞上方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铁球,呈自由落体运动的趋势向着他当头砸下。
“麻痹的,好阴险的机关。”李广暗骂一声,他不敢大意,只得迅速向着大洞的底部落去,只有到了底部,他才能全力施为,对付这个大铁球。
陷阱暂时困住了李广,李天宇不禁暗暗的松了口气,可是一想到母亲现在奄奄一息的模样,立刻心如刀割。
“娘,我马上带你去找医官。”李天宇站起身来,正准备向前奔跑,出去找医官帮母亲治疗。
心如刀割 (4)
“宇……宇儿,不必了,你……把我放下来,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胡翠兰连忙阻止道,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新伤和旧伤一起发作,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李天宇只得把母亲和李夏放下来,让母亲平躺在自己的膝盖上。李芙连忙用那块沾着斑斑血迹的裙摆重新按住了胡翠兰额头的伤口。
“娘,您不会有事的。”李天宇心如刀割的抓住母亲的手,眼泪沿着脸颊滚落,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知道,娘是真的不行了。
“宇儿,娘的事情……自己知道,娘活不长了,在死……之前,娘要告诉你,有关你的身世……娘怀里有一个小包袱,里面有一块……黑色的牌子,你帮……帮娘取出来……”说到这里,胡翠兰张开嘴巴呼呼的喘起气来,连说话都十分艰难了。
李天宇闻言连忙从娘的怀里取出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有几两碎银,还有几样银饰品,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块黑色的巴掌大的牌子。
李天宇取出牌子,看了一眼,发现这块牌子十分普通,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龙形魂兽,反面则是一些古朴的符文。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存在了。
“娘,这是?”李天宇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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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宇儿,这块牌子是你的亲生父亲……留……留下来的……”说到这里,胡翠兰眼中露出回忆的光芒,顿住不说了。
“娘,我爹到底是谁?”李天宇连忙追问道。
“他……他……是……”话还未说完,胡翠兰脑袋一歪,就此气绝了,李广以前留在她体内的那缕玄气发作,完全侵入了她的心脏深处,心脏破裂的胡翠兰就算是想要说出真相,也来不及了,她双眼犹如睁大着,死不瞑目。
“娘……”李天宇痛苦的大叫起来,抱着母亲的尸体,泪如雨下,他来到这个世界,最亲的就是娘了,可是现在,娘还没来得及享受一天好日子,就此离他而去,李天宇整颗心都碎了,感觉到这个世界是这么黑暗,内心被无限的伤痛充斥着。
还有一点很郁闷的是,李天宇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夫人……”李夏和李芙也是眼泪横流,两人抓住胡翠兰的手臂,大声的痛哭起来。特别是李芙,她自小就没了娘,她的长辈中,除了爷爷,就数胡翠兰对她最好了,一直把她当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