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元到了上首,向姜承运行了一礼后,这才朗声说道:“陛下,京师有城防之固,一直也有拱卫京师的禁军驻守,足有近二十万之众。”
“除此之外,五大京卫人马,即便大量被派出,若是全部集结,应该也有两万余人。”
“故此,以微臣愚见,拱卫京师的二十万禁军,可派出五万。”
京师乃国之中枢,更是朝廷核心重地。
狗皇帝本就得位不正,还贪生怕死,他丢掉龙汉皇朝的半壁江山,衣冠南渡,迁都金陵时,拱卫京师的兵马,基本就是从各部兵马中挑选出来的精英。
姜承运登基为帝后,自然也没有动这一股拱卫京卫的力量。
夏初元的话,让不少的朝臣,都不由得有些抓狂。
从他们的角度来说,现在拱卫京师的禁军,肯定是越多越好。
夏初元居然还谏言,要派出去五万兵马,这……
姜承运则点头道:“夏爱卿之言甚合朕意,只不过还是过于保守。”
“朕定国号为血狼,亦有一系列的行动,就是要激发龙汉儿女敢于抗争的血性。”
“京师有数十万人口,刨除老弱妇孺,估计也有近二十万之众。”
“再刨除怯懦者,若京师告急,在朕看来至少有十万能投入战事。”
“所以,朕只想留下五万兵马,以京师城防之固,守护京师。”
“因为就算京师数十万人,只有十万能投入战事,余下的人只要拥有行动的能力,也可以辅助战事。”
说到这里,姜承运的脸色,又变得冷然起来。
语气也倏地冷沉:“如果连这样的效果都达不到,也只能说明,朕想要激发龙汉儿女血性的举措,可以直接宣告结束,京师城破,皇朝覆灭,又能如何?”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民族懦弱,不配苟全!”
“毕竟,身而为人,纵是愚钝,亦有思想,更应该有尊严。”
“面对外敌入侵,却要怯怯懦懦,虽罪在朝廷,更是罪在儒狗对龙汉儿女一代又一代的所谓教化之成果,却一样罪在自己。”
“京师身为龙汉皇朝的政治中心,攻破国亡,皇朝倾覆,就是这种罪过的报应,哪怕很多的百姓可以苟活,也只不过继续给人当牛做马,继续没有尊严的活着,继续当一条条如同摇尾乞怜的狗,这即是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所谓的民族,也就跟名存实亡无异。”
“也只有儒家这群不要逼脸的杂碎,把丢人现眼,把没有尊严当成骄傲的资本,哪怕不断地被外族入侵,一遇外族势大,就摇尾乞怜,还把这当成所谓圣人思想的伟大,不要逼脸的美其名曰,这是用他们圣人伟大的思想同化蛮夷,不要逼脸地认为,这是他们圣人思想对蛮夷的教化!”
“目的无他,无非就是继续攀附皇权,在给外族当狗的同时,可以更好的利用更多的龙汉儿女,给他们当牛做马,不仅要保持他们的富贵,也要让外族跟他们的利益捆绑在一起,让无数龙汉儿女,有血汗来保持他们新主子的的富贵。”
“什么狗逼同化,什么傻屌教化,说白了无非就是所谓的圣人思想,就是要让无数人当不敢反抗的绵羊,给少数人当牛做马,让外族一样能得到巨大的利益,这些畜生不如的杂碎,引以为傲,不要逼脸的所谓同化,说得直白点,就是外族为了更大利益的顺从而已。”
姜承运说前面的话时,让很多的朝臣骇然。
毕竟,他是当朝帝皇,说出前面的那番话,基本代表着若京师告急,京师百姓不敢参战,朝廷因此而覆灭,是罪有应得,这不是一个皇帝应该说的话,也分明有百姓也理该被杀被灭的恶毒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