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柯看着明远,醒目的明远。
他修长的、好看的手指拆下灯管,不慌不忙地用酒精纸反复擦拭,又喷了一些。
现在,
这跟灯管一定是冰凉,和他一样。
小逼流了太多了。
明远浅勾唇角,冷淡的眉眼似乎着了色,浓烈了起来。
他看到了自己淫荡地发情,流出渴求交配的汁水了。
可是怎么办?
好像更湿了。
灯管顺着V领,挑落睡裙。
蒋柯听到明远喉间的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阴毛剃得干干净净,阴唇上水津津。
准备好被肏了。
这样也好。
明远有点愉悦。
灯管在腹部停留,明远的手盖在上面,轻揉着腹部。
蒋柯夜里照亮疼的时候,明远总会敏锐地醒来,一下又一下地轻揉着。
可是不是现在这样。
让她放松的招数。
蒋柯晓得明远要做什么,但仍然不解。
他怎么
他怎么?
明远从前不是这样的。
可是她好兴奋啊。
冰凉的灯管一点点往下。
抵在阴蒂上,阴蒂已经硬了。
明远低笑:这么想被插,小淫物。
几乎没有任何准备,还在蒋柯晕乎乎地想着丈夫怎么突然如此的时候。
灯管插进了小逼里。
凉、疼。
蒋柯一把扯住明远的裤脚,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泪蒙蒙地看着明远。
这下真是摇尾的惨兮兮的猫了。
明远凑近,捏着蒋柯的下巴:柯柯是喜欢的啊。
他伸到逼洞,抹了一把淫水,递到蒋柯的面前。
他的嘴唇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在命令蒋柯。
蒋柯伸出舌,舔了舔,露出嫌弃的表情。
明远收回,另一只握着灯管的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