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顾谦放好了药种和医书后,就去厨房添了把火,将晚饭给邱妍重新热了一遍。
吃饭途中,邱妍想到院考之事,对邱旭说道:
“阿旭,还有几日鹿茗书院就要院考,我明日就和王夫子打声招呼,后日咱们一道去白阳。”
“姐姐,这件事情我已经跟王夫子说过了。”邱旭自打做了决定,就跟王夫子提过了。
王夫子心里惋惜,但同时又为邱旭感到高兴。他说,期待邱旭早日考取功名,为他们村学争光。
翌日,邱妍吃过早饭就去寻了赵老头。
赵老头对于治病救人的事情执着的很,倒也没有忘记。
村子里人看到邱妍和赵老头并步同行,不免疑惑多问两句。
每当听到赵老头是要为堂侄堂孙看病,心里疑惑更甚。
“老头子迷迷糊糊的,他还能看了病吗?”
“应该能吧,邱妍丫头不是跟着他学认了不少草药。”
很快,邱妍和赵老头就到了地方。
出来开门的刘氏看到邱妍和堂叔一起来了,面带诧异,忙将邱妍和赵老头请进院内。
“堂叔,邱妍,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赵老头转了转浑浊的眼珠,有些不悦,“不是你说,让我来给有贵和秋丰看病的吗?”
赵有贵正是赵老头堂侄,赵秋丰是他堂孙。
邱妍也道:“刘奶奶,太爷爷是一片好心。”
“快进来。”刘氏得知堂叔又是来为他家男人和儿子看病的,心情有些复杂。
堂叔是个有心的,只是她男人和儿子不信任他。
邱妍随着赵老头入了刘氏家院子。
赵有贵听到屋外声音,走了出来。
刚准备问候自己堂叔,就发现,老头子早已自顾自入了他儿子屋内。
屋内,正抱着孩子哄睡的妇人看到赵老头过来,忙礼貌叫着堂爷爷。
赵老头朝她颔首,又对屋内正半靠在炕头的男人说道:“有贵啊,你不是患了眼疾吗,怎么这腿也受伤了?”
赵秋丰抬头望了一眼院外的邱妍,对赵老头纠正道:“堂爷爷,我是秋丰。”
赵秋丰右腿受伤,动弹不得,大热的天,每日只能躺在炕上。
他心情阴郁沉闷,实在不想成为家人拖累,只能这样干躺着,等着自己右腿自己恢复。
“胡说,你明明就是有贵。”这样貌,不就是他家大侄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