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半长不断的头披散着,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眼镜,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一条淡蓝色破洞牛仔裤。
整体气质三分儒雅三分文青四分不羁,很有味道的一个人。
“宫小姐,我弟弟死了。”
张天耀看着宫小蕾,答非所问道,语气很低沉,声音冰冷,如冬天的冰雪,落到人的脖颈里,能使人颤。
“什么,张,张天风死了?!”
宫小蕾吃惊道。
“宫小姐,你这表情,神态绝了,我建议你别当老师了,就凭你影后级的演技,加上你的身材样貌,如果去当演员,世界巨星不好说,但起码一个亚洲巨星是妥妥的。”
张天耀冷笑。
“你什么意思。”
宫小蕾不解,随即一怔,想起什么,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你,你怀疑我杀了张天风。”
“你?”
张天耀摇了摇头,笑道:“整个津门张家青年一代,我弟弟的武道天资虽然垫底,但十几年不间断的练武,对付三五个特种兵的本事还是有的,更不要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了。”
“说吧,你到底找的谁,杀了我那个废物弟弟。”
“张天风死了关我什么事,我根本没找人去杀张天风。”
宫小蕾大怒。
“你是他哥,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那家伙仗着家世,成天惹是生非,明里暗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被人弄死,那是他活该!”
“宫小姐,真的,你不用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张天耀站了起来,说道:“念在张,宫两家是世交,而这事又是我那废物弟弟咎由自取的,我们津门张家不会为难你,也不会为难宫家。只不过,一个交代是必须的。所以,宫小姐,我劝你还是把杀人凶手交出来吧,否则……”
得到张天风的死讯后,津门张家并没有太去关注,毕竟张天风这家伙只是津门张家的一个旁支庶子。
津门张家在华夏好歹也是二流顶级家族,势力不弱,在京津冀一代,颇有威名。
自然的,津门张家的对手也不少,明里暗里的争斗更是家常便饭,时不时,死那么一两个家族子弟也属正常。
张天耀,贵为津门张家旁支嫡长子,然而在整个津门张家青年一代,地位仅是中上。
而张天风,只是张天耀父亲的一个私生子,旁支庶子,地位更是低的可怜。
按理说,这样一个庶子死了,是不需张天耀出马调查的,直接交给家中下人就行。
只是,张天风这家伙有一个好妈,他老妈姓刘。
刘家资产颇丰,在华夏地上世界,势力不俗,加上,他母亲那边,几个哥哥,生的后代都是女儿。
所以,很早之前,张天风他外公就立下了遗嘱,在他死后,由张天风这个外孙继承他的股份,做刘氏集团的掌门人。
与此同时,刘老头还与津门张家做了一笔交易,花费不菲的代价,让津门张家同意在其死后,张天风改姓刘,过继给刘氏。
然而,现在张天风这么一死,刘氏一族直接抓瞎了。
刘老头得到消息后,直接躺进了医院,刘氏一族又急又怒,直接上门,找上张天耀他老爹。
为了安抚刘氏,张天耀这才不得不接受父亲的命令,出来调查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的死因,并为其报仇。
“放开我,人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找人去杀他。”
宫小蕾大怒道。
张天耀脸色沉了下来,道:“我津门张家,在建州省并没有仇人,张天风那废物来建州时,建州的各大家族,排的上号的势力,他都去拜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