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赖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顺手的抱起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家伙,这大人惹出来的事情,不应该让小孩子来承受,可是,一路上,他抬头望向张流子,那恐怖的眼神,简直就是恨毒了李小妹他们。
张流子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给大宝看的,他只能一路上抱着小家伙,还时不时的询问张老大剩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大宝那瘦小的身子,被王赖子强壮,有力的双手抱在怀里,那暖暖的,他的心渐渐的也就没有那么惊恐了,他也意识到他的爸爸真的是生气了,爸爸的言语当中,说起自己和弟弟都是野种。
难道他真的不是爸爸的孩子吗?他突然之间感觉很迷茫,又很懵懂,他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的人生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等待他妈妈的下场,还有他和弟弟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到底会怎样?这都不是他一个小孩就能决定和考虑的,很快,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大丰村李家大门,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来势汹汹,声势浩荡,打着要为民除害,要抓破鞋的旗号,强势入侵了李家的大门,在大厅里的李婆婆被来者不善的众人给吓到了。
李小妹在房间里放下,已经睡着的小儿子,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可是一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吵杂声,她的心根本就静不下来,随后也踏出房门,缓缓的也来到了院子里。
李婆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李小妹慌张的抱着小儿子回来了,也没有和李婆婆打过招呼,她完全不知道李小妹做的丑事,已经被人揭发了。更不知道,他们李家已经成了大丰村的笑话了,她只知道这些人来的目的不纯,一个个凶神恶煞,来者不善,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李婆婆看着自己这弱小的小身子,而且手脚又不利索,她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来到了院子门口,她眉头皱的紧紧的,脸色十分不悦的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在李家大门,吵吵闹闹的,难道你们不知道里面有老人和小孩睡觉吗?”
王婶子率先站出来,兴师问罪。“还睡觉,亏你们还能睡的安稳,这灭绝人性的丑事都能做出来了,难道你们就不怕,李家的祖先从梦里把你们给拍死了。”
李婆婆听着王婶子充满恶意的语言,她听的十分不悦,连忙开口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又跟我们李家的祖先又有什么关系?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要阴阳怪气的,说一些模棱两可的事情,我这人行的正,坐的正,可不怕你们对我指指点点。”
王婶子嘲笑道:“笑话,你们李家人没有一个好,这坏事都做尽了,都要问问你家李小妹,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要不要我提醒李小妹?她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今天我们都是来讨伐她的。”
李婆婆满脸疑惑的望向李小妹。“小妹,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今天那么多人来兴师问罪?趁现在,阿娘还在这里,还可以为你说上几句话,要么等我这一副老骨头都没了,也就没人给你撑腰了。”
李小妹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有,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我一大早带着小儿子去医院了,随后中午的时候才回来,我能做些什么?他们也是无所事事,看不惯我才过来找茬呗。”
李婆婆再一次问:“小妹,你的确没有干坏事吧?要不然人家怎么会找上门呢?”
张婶子满脸痛心的指责道:“李婶子,我敬你是一个长辈,才好声细语的和你说话,可李小妹做的都不是人事,我实在,,受不了了,本来这丑事不能外扬,可李小妹做人不地道,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于是,在王婶子的诉说下,还有在医院里就诊的村民也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他们都一一站出来,为王婶子作证,这好了,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了李小妹的真面目。
李小妹脸色吓得苍白,她还死鸭子,嘴硬的,连忙摇头,不肯承认。
李小妹:“你们说的这些都是假的,我没有做过,我只是和丈夫有误会,两夫妻吵架而已,这吵架说的气话,能相信吗?而且你们有证据证明我真的出轨了吗?谁相信?有种你们把证据拿出来,否则污蔑我的名声,我一个都不放过。"
王婶子双手叉腰,手指指着李小妹破口大骂:“你这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还不赶快现行?你以为你否定了就能掩埋你所做过的丑事吗?我们大伙儿在医院里可听到的,这都不是作假的,你到底还要包庇这狗男人,什么时候?
村长,一定要让李小妹把狗男人供出来,否则以后在大丰村那些守寡的寡妇都有样学样,那怎么行?这摆明就是搞破鞋的行为,我们不能纵容,而且现在还是严打的时刻,咱们村一定要以身作则。"
李小妹洁白的小脸,霎时变得更加苍白了,她的眼泪大滴小滴的往地下掉,美人垂泪,楚楚可怜,有一部分村里的汉子也曾经暗恋过李小妹的,他们也不忍心看着美人落泪,大家都产生了测忍之心,可村里的妇女们,不卖他们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