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醉酒的李小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彷佛漂浮置身在一叶扁舟上,那里浩瀚的大海,无边无际,海上风高浪急,乌云密布,雷鸣闪电,浪花达到四米多,不停的向小船奔来,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小船上。
她彷徨无助,四肢无力,眼巴巴的躺在小船上,毫无反抗之力,随着,浪花的来势汹汹一次又一次的扑涌而来,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有惊无险成功逃脱,她心惊胆战,可又非常刺激,这一次又一次的冒险,让她乐不思蜀。
这一夜,长夜漫漫,她紧紧的抱着唯一让她有安全感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水的不断拍打船身不断的摇晃,摇摆个不停。
她迷迷糊糊当中,寻找最安全的避风港,静静的等待着,暴风雨的洗礼,经过海上的狂风大暴雨的一夜摧残。
她的身子也受不了了,迷迷糊糊的一次又一次的晕厥过去,可是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清醒过来,渐渐的她也累了,沉沉的睡过去了。
两人的情绪得到了极致的释放,也就满脸的舒适和幸福的相拥而眠,沉沉的睡了。
李婆婆,这一夜在大厅里,隔着一个偏房,静静的坐了好一会,直到听到了很大的动静,也知道这一回事成了,她早就料到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她胸有成竹满脸的笑意,回去直接睡了。
这一夜,朱莉睡得并不安稳,尤其是下半夜,下了一个半钟的雷阵雨,风雨交加,雷鸣闪电,直接把她从睡梦中弄醒了,她一惊一吓的双手抚摸着枕边。发现张流子今天晚上竟然没回来睡觉,她的心有点七上八下。
自从他们结婚之后,张流子很少会夜不归宿的,一般都是有重要的事情会提前通知她的,朱莉也没有把人往坏处想去,毕竟张流子也在,她和张母之间的关系不断的调和,要不然以张母的性格,自己早就会受到更大的委屈了。
朱莉下半夜紧抱着被子,慢慢的脑袋像小鸡啄米般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渐渐的也就睡着了,可怜的朱莉在家独守空房担惊受怕。
而张流子却和别人在外面被翻红浪,洞房花烛。倘若让周婉婉知道,她肯定会双手鼓掌,恨不得再踩上两脚,朱莉,你也活该的,你们这对狗男女活该就锁死,不要再出来害人。
清晨外面还下着淅沥沥的小雨,李小妹在睡梦中清醒过来了,她头还有点疼,右手抚摸着额头,下意识的转头,只见旁边有一个熟睡的脑袋,那英俊的脸庞竟然是张流子。
她下意识的用双手掀开被子,竟然发现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的,她满脸的彷徨无助,脑子里不断想起昨夜的断断续续的画面,顿时懊恼不已,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还是羞红了脸颊。
其实张流子早就醒了,他假装还在沉睡,就是想看一下李小妹的反应,他怕李小妹事后会做出过激的行为,他在回忆昨晚的一夜荒唐,曾经的犹豫,现在后悔不已,早知道李小妹如此让人着迷,他就早一点下手了。
两人四目双对,张流子嘴角勾起上扬,他微微一笑,随后,欺身而上,继续昨晚的事情,他要让女人习惯了他的存在,这习惯真的可怕,一旦习惯了,就会上瘾了,他就是特意要让李小妹上瘾了,让她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一起沦陷吧!
在李小妹的一下子的惊呼,到后面的两人慢慢的沉沦在其中,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磨合,畅酣淋漓的感觉着实让人妙不可言,渐渐的让人失去了方向。
李小妹害羞又依依不舍的送别了张流子,下午张流子踏上了轻快的脚步,那脚步像踩了棉花般似的,轻飘飘的,心情愉悦,哼着小歌儿,唱着小调,慢慢的往家里的方向赶去。
李婆婆细心的做了一碗红糖鸡蛋糖水,让李小妹快速的喝了,她笑呵呵的说道:“小妹,以后你辛苦了,快点把它都喝了,好好的补一补,阿娘等着抱孙子呢,嘻嘻。”
张流子回家进门,刚看到朱莉也是满脸的心虚,不过很快情绪也就调整起来了,这有什么好心虚的,朱莉以前认识我之前,我还不是风流快活的,根本就不需要和任何人报告,我这风流不羁,多情又迷人的风格,是我的属性,根本就无需心虚。
这几天是朱莉的小日子,她也没有抓着张流子不放,这一个星期基本上都是在床上挺过的,没办法,谁叫朱莉每次来经期的时候都痛不欲生,奄奄一息,喝了很多红糖水,才缓过来了。
张母看她要死不活的模样,顿时后悔起来,张母都是过来人,都说痛经的人一般都是宫寒引起的,糟了,朱莉会不会得了严重的宫寒很难怀孕呢,不行。
随后,张母急急忙忙的把赤脚大夫请到家里,先让他给熟睡的朱莉把脉了,良久,赤脚大夫和丈母鬼鬼祟祟的来到院子里。
赤脚大夫脸色凝重的说:“你这儿媳妇估计小时候吃了很多寒凉的东西,尤其是冰棒之类的,这明显得了严重的宫寒,而且还是肝血不足,想怀孕真的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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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母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她结结巴巴的问道:“那宫寒有的治吗?我家幺儿子,可是一脉单传,不能在在他这一代断根了,能想想办法吗?我这儿媳妇有钱,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你尽管开药就行了。”
赤脚大夫长叹一口气。“这个病很难治,也不是说没有达到不能治愈的程度,只是这治疗的时间会很漫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吃药一定要坚持,不能断了。
否则很难达到治疗效果,估计快的话一年左右,慢的话,可能一两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那也要看病人配合治疗效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