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婆满脸泪水虔诚的向张流子磕头,两人看到李婆婆的动作也大惊失色,慌忙的扶起李婆婆,李婆婆摆摆手,她一边哭,一边祈求着。
李婆婆:“张流子,李婆婆这一辈子没求过任何人,我现在就求你,我求你,把李小妹娶了好吗?我家小妹,虽然比你大三岁,可是都说,女大男抱金砖,这年龄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对吧?
我要求不高,以后你好好对小妹就行了,我李家这个老婆子,以后都不用你们管了,我没别的心思,就想让她以后老了,膝下孩子成群,不用孤独终老,婆婆,求你了,答应我好吗?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可是我总不能让小妹孤独终老。”
李小妹非常尴尬也非常生气,她脸蛋通红,尴尬的说:“溜子,别听我家阿娘说的话,她说的都是开玩笑的,我是不会嫁人的,这个家有我就有阿娘,我绝对不会离开李家的,至于孩子的事,我也提过抱养一个。
可是阿娘不同意,非得要我自己生一个,我不愿意找上门的,也不愿意嫁人,离开这个家,所以,你当笑话听听就过去了千万别在意。”
李婆婆:“张流子,我求你了,求你帮帮小妹了,婆婆没有多少日子了,哪怕以后你娶了她,孩子跟你姓也好,或者跟李家姓也好,让他们以后多烧点纸钱给李家祖宗就好了,婆婆只盼以后百年归老之后,有人为小妹扫墓了。”
李婆婆用期望的眼神凝视着小妹和张流子,她期待的说:“小妹,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这个老婆子连死都死的不安心吗?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你的哥哥不会生气,比起你这个活人在这个世上,
他更愿意看到你能得到更好的照顾,有人能替代他对你好,爱你,呵护你,我不是让你忘记你的哥哥,只是想你的余生,有人与你做伴,你不用独自前行了。”
李小妹连忙摇头。“我是不会同意的,我死也不会同意,你就别再多想了,怎么劝我都不会改变的?就这样了,阿娘。”说完她头也不回,猛的跑出院子。
“小妹姐,你怎么了?你别走啊,小妹姐。”
张流子在后头呼唤着,被李婆婆一把拉住了,李婆婆把整个身子都快要掉到地下了,她嘴里祈求着:“求求你,帮帮我们吧,求求你,好吗?我只想小妹要个孩子,你能帮帮她吗?除了你,别人我真的不放心。”
张流子难为的说:“别的人提起我都不会答应的,可是,小妹姐不会同意的,你也知道我对小妹姐一向只有姐弟之情,并没有那种男女之情,我一向敬重她,你让我对她做那种事情,我真的接受不了,我觉得我是在亵渎她,对她很不尊敬。
再说我们不能逼迫她,再这样下去,我怕她会疯了,万一她想不开,该怎么办?更何况李婆婆我已经结婚了,在村里摆了几桌酒席,虽然没有登记,可是在村里已经过明路了,大家都认定我们结婚了,总不能让小妹姐做小三吧。”
李婆婆的眼神黯淡,她冷冷的说:“是吗?在村子里除了你,我谁都不放心,那么,倘若你们不结婚,小妹也不愿意嫁人,那么你可以私底下给她一个孩子不行吗?就当为了我这个老太婆,我求求你了好吗?"
张流子听到李婆婆的话语,让他震惊不已,他脱口而出:“这怎么行?小妹姐,怎么能承受这般委屈?别人就算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当年若不是小妹姐给我的一饭之恩,多次的帮助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我,我总不能把恩人往死里逼,不行,你说什么都不行,我也不会同意的。”
李婆婆哭诉着,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们,尤其是小妹,可是没办法,小妹她不同意找上门女婿,也不同意嫁人,我只能想到这折损的办法了,我豁出这条老命都求你了,我要你给小妹一个孩子好吗?”
张流子看着老人家泪眼婆娑,十分可怜,无助的样子,他也不忍心,他不敢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他可能会被老人家成功的洗脑了,张流子只能慌忙的出逃。
他回去的路上,仍然把李婆婆说的话,不断的反复想着,琢磨着,该怎么处理?李婆婆和小妹姐就不会再为这件事情而烦恼了。
李婆婆看到张流子惊慌失措的夺门而出,她眼底的希望一下子黯淡无光了,看来软的不行,来硬的,她相信,只要自己豁出了这条性命出来,再不济,小妹一定会妥协的。
更何况张流子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自己死了,不用再拖累小妹了,只可惜,她不能再看到小妹的孩子以后健康成长了。
当天夜里,李婆婆拼尽全力,她的上身和双手是灵活的,她的双腿也不是完全瘫痪,只是一瘸一拐,非常吃力的才能扶着拐杖下地走几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床顶上不高的横梁上,好不容易的用麻绳,打了一个死结。
随后,她远远的望向大厅的方向,她的房间和李小妹的房间隔了大厅和偏房,这里根本就完全听不到她的一举一动,她也就安心的上吊自尽,她绝望又盼着期望的眼神,但愿,她死了之后,小妹终于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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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婆婆含着泪水,微笑的闭上眼睛,双手握着麻绳,把头直接伸向麻绳圈圈里面,脚一蹬,身子离床上悬空了,她的双脚在痛苦的挣扎,脖子被勒的好痛,眼前昏黑,她痛苦的挣扎过程中踢翻了,床头柜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响,东西全都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