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婉心里一惊,他怎么会知道?我周家还有财产存在,海城的人都知道我家的财产被充公没收了,她连忙摇摇头,心里不断在猜测,这到底是谁把她供出来了?这没可能啊,陆少杰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把父亲的一部分财产,给转移了。
她为了低调,只偷了她母亲的钱财和票据,还有一只金手镯,其余的财产她都原封不动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张流子,他怎么会猜到我有财产呢?难道是?有人告的密,这到底是谁?
周婉婉不断的在猜测,可是她从来没想过,会是张流子,早就摸清了她的底细,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张流子的眼睛。
周婉婉惊呼道:“你怎么知道我周家还有一小部分财产?众所周知,我周家的财产全部没收充公了。"
张刘子邪恶的笑:“你可能不知道,从我盯上你的那一天,你注定逃不了,今天你不把你的家底全部交代清楚,那么你也没有存活在这世上的价值了。”
周婉婉,她真的怕了,她怕死了,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她只能忍辱负重,韬光晦晦,有朝一日,一旦让她崛起了,她也绝不会放过任何得罪过她的人。
于是,她不敢有所隐瞒,她知道她现在的唯一一条小命,都已经寄托在这个邪恶般的魔鬼。
最后,周婉婉就向张流子,他们讲述了,周家被抄家前,她偷偷的把家里一部分的财产,转移到家里某个秘密的地方,被她藏起来了,只有她一人才知道,如今,周家的房子已经被充公了,甚至不久后可能会拿去被拍卖的。
如果你想得到这笔财产,就必须在没人发现之前,或者房子还没拿去拍卖之前,把财产给取出来,当然,我的条件是,你拿了钱之后,以后都不能骚扰我,不能欺负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天南地北,各走一方,互不相欠,行不?”
张刘子挑了挑眉:“可以,我这人说到做到,毕竟干我这一行很守规矩的,当然,你也别在我面前耍花样,或者背地里耍阴招,我可不好惹啊。”
于是,周婉婉三人达成协议,等一切手续都办好了,介绍信也开了,他们将会踏上去海城的路上,在此期间,周婉婉终于能过上一段平静的生活了。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几个月了。周婉婉,有惊无险的,度过安稳的几个月。这段时间,她仿佛回到刚下乡的时候,那么自由,无拘无束,一切噩梦还没来得及发生。可是,这都是表面的平静,掩盖不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和千疮百孔的心灵。
她掩面而哭,张流子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他竟然给弄来了介绍信,她明天就和张流子回海城了,令她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回城的,哪怕只是探亲假,回城,是多少知青梦寐以求的。
可是他真的能逃吗?这个年代没有介绍信,没有钱和票据,走到哪里?都寸步难行,她眼里刚刚熊起一团小小的希望之火,也慢慢的黯淡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清晨,张流子三人,一大早踏上,去往海城的火车站,穿过人声鼎沸的大厅,找到靠窗的三个硬座,火车经过长途跋涉,他们终于到达海城火车站。
他们在周家附近的介绍所,开了两间房,白天,他们在已查封的周家院子周围进行踩点,确定院子暂时无人居住。当天夜里,他们三人偷偷的来到周家大院,这里再也没有往日的生气蓬勃,有的只有落叶凋零。苍凉荒废。走进去全都是空荡荡的墙壁,一眼望过去里面的家具早就被人搜刮完了。
“周婉婉,你确定这里就埋有你说的宝贝吗?”王赖子疑惑道。
张流子淡淡的说:“来吧,周婉婉,你带路。”
周婉婉把他们带到茅房周围,她指着右侧那有着枯草的一块地。她说:“这东西就埋在这里了。“
王赖子眼睛瞪的鼓鼓的:“你开什么玩笑?带我们来这臭臭的地方,你是不是存心耍我们啊?哪有人会把宝贝埋到厕所边,每天人来人往,就不怕被发现吗?”
周婉婉苦笑道:“信不信由你,我就是埋在这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兔子不吃窝边草,人也不吃屎,谁会在臭熏熏的厕所?寻找宝物,所以放在这里绝对是最安全的。”
张牛子觉得这也是挺有道理的:“好吧,去找工具,开始动工。"
三人从杂物房里,拿出锄头和兵工铲,对着那块地就快速挖掘了。可是当周婉婉锄头锄了几下,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她的心里七上八下,一片凌乱。
“这怎么可能?,这土地有点太松软了,我当时埋好的时候明明是把土地给踩平了。”周婉婉的心拔凉拔凉的,
张流子和王赖子闻言,两人四目相对,不由得加快了挖掘工作。可是这块地已经被他们挖遍了,的确土地是比平常的松软多了,哪怕经过了那么久的沉淀。
王赖子气愤说:“周婉婉,你是不是耍我们?让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浪费我们的人力,物力,金钱,时间,耍我们好玩吗?难道你不怕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弄死了?直接把你埋到坑里,反正这曾经也是你的家,如却成为你最好的归宿,连墓地都不用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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