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会重新选择,至少,我会选择不像现在这样的生活,我不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我只想老老实实的找份文帝你的工作,然后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此一生,但,就是这种小小的愿望,老天爷都不给我,都拿我开涮!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时光倒流的机会,我会第一个报名!
扶着今晚上从宾馆门口顺回来的那辆自行车,我和张学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和脚步,回了宾馆,尽管我好好的保护着这辆自行车,最终还是没有逃过烂了车轱辘的命运,最终我又在车下压了一百块,上楼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的特别甜,做的什么梦都忘的干干净净,只记得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嘴角是往上弯着的,难不成是做春梦了还是觉得干掉这个僵尸,打心眼里觉得满足?
第二天一大早,林子怡就把我和张学林叫到她的房间,亲自下厨给我俩煮了面条。
而张学林一看见长长的面条,捂着嘴就跑向了厕所,林子怡奇怪的看着我问道:“学林他是怎么了?”
我看都没看他,心里就明了,这货一定是看到面条想到了仙女虫,就道:“没事儿,张哥最近身体不舒服,老是呕吐,我猜应该是有喜了。”
林子怡被我逗得一乐一乐的,看到林子怡没事,我也就放宽心了,现在僵尸干掉了,也为我那两个哥们儿报仇了,唉,他们能瞑目了。
张学林一大早就把胃里吐了个干净,从厕所回来就开始数落我,“子怡啊,这家伙肚子里都是弯弯绕,你可别瞎想啊,我这么个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可能…”
张学林没说完,林子怡笑的就更欢了,“张哥,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释,男人哪有怀孕的。”
张学林也反应过来,拿起筷子就打我,我忙躲道:“嘿嘿,张哥,这沐浴在爱河里的人脑子就是不一样,全被爱情给腐蚀了。”
见我嘲笑他,张学林红着脸说道:“你小子别得意,要是搁我上学的那个年代,一定会被我揍扁的,也不打听打听我张学林,号称‘实验中学第一张’,要是惹了我,我那一帮小弟绝对会让你吃的鼻子里都吃出面条来。”
我和张学林骂嘴都是开玩笑的,这样不会损害我们感情,反而还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的升温。
又和林子怡张学林唠了一会儿,我就约着张学林去洞花寨,今天是洞花寨进行祭山大会的日子,也就是祈祷不要再出人名,张学林一听有热闹看,一口答应,当然,关键的还是我告诉他有苗族妹子可看,水灵的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妹子,要不是林子怡约了几个同行的朋友去购物不带他,他肯定不会跟我去。
苏立人也不例外,也去看看祭山大会,顺便再给我们死去的兄弟上两柱香,而最重要的,我还是想去找找仙女洞的另外的出口在哪。
苏立人开着车,我和张学林坐在里面,张学林计划着回去的日期,我在这边也没什么事情来,想来也到这边有一个星期了,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就干脆让张学林走的时候带上我。
一路上没了李东强的气氛还算是融洽,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几个就到了洞花寨,洞花寨的老少爷们都在紧张的忙活,杀鸡宰羊,做饭烧火,整的就像是过年一样,我们到了并没有人上前迎接。
也是,迎接我们干什么,我们又不是乡镇上的领导,于是我们三个默默地绕路到了叶城家,叶子的父母也在忙活,彩蝶也在。
见我们来,叶子的父亲叶山也有点吃惊。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村子里开始不太平了,在没出事之前,你们还是快走吧。”
我们都对视了一眼,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又有人死了?僵尸不是被我们干掉了吗?
只见叶山叹了口气道:“你们不知道,就是昨天晚上,仙女湖中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并且是一具烧焦的无名尸,模样已经辨认不出来了,但死的很惨,整个村子的人都快吓疯了,认为那是毒蛊兴风作浪,所以,就是说很危险,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今天祭山谁也不敢保证出不出岔子啊!”
过了一会儿,叶山继续说道:“唉,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叶子已经没了,那天晚上你们也说过,算是我的半个儿子,所以,作为半个爹妈,不想让你们出事。”
听到这,除了鼻子有点酸酸的,就觉得,那烧焦的尸体,该不会是昨晚上我和张学林弄死的那僵尸吧?**不离十,我和张学林对视了一眼,张学林也是这样认为。
张学林笑道:“叶伯父别担心了,咱们都是社会主义新青年,在毛爷爷光环下快乐的成长,不会出事的,主要是放心不下你们,我们身强力壮的还怕那小小的毒蛊不成?僵尸咱们都不怕…咳…那啥,您说的那烧焦的尸体现在在哪?我们能不能去看看?”
虽然张学林第一次和叶山见面,张学林却显得一点也陌生,叶山道:“没了,那尸体被警察局拉走做鉴定去了。”
苏立人见张学林都这么说,也跟着说道:“没错,我们都是大小伙子,我们也没有好好的给叶子祭奠下,所以想…”
叶山也不是心硬之辈,听我们这么决绝,只好摆摆手道:“也罢,也罢,祭祀的时候别乱走,别乱说话,在族长周围,不会有事情的。”
说完,叶山就去忙他的了。
看苏立人的脸色,好像他还有点担心,我有和张学林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决定出去转转,再顺便上山一探究竟。
出了叶山家,就被早在门外的彩蝶拦住了。
彩蝶昂着头,道:“峰子哥,我也要去看我堂哥。”
彩蝶虽然十六七岁,却生的十分客人,用出水芙蓉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就连张学林这个接近三十岁的人的目光都有些贪婪。
我拽了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