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长驱直入,勾到了那浪得没边的小舌头。
这香软的小舌要在他肉棒上舔过,那会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他想想都发硬,隔着裤子顶她下面。
冷冽的气质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热烈急切的亲吻让人喘不过气,他抵着她,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徘徊,痒痒的,让她从内到外都酥软了。
“用手。”
该死的他下命令的时候真有男人味儿。
何云的手颤抖着去摸他那根东西,细嫩的手指攥住了,上下撸动。
她的手法不算熟练,第一回摸男人的东西,有点烫手,还有点别扭的感觉。
她偷偷看了一眼,粗大狰狞,上面的青筋好像活的一样,盘踞在那里。
她咽了口口水,唇上水光潋滟,仰头亲他,献祭一样,脖颈纤细。
何君酒有很多粗暴的念头,他以前不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可她真的让人很有施虐的欲望。
他肆意地亲吻她,咬她的唇瓣,舌尖任性地抵着她的舌头,压她的喉咙。
口水声让人面红耳赤,他觉得很热,自己解开了睡衣,扔在了一边。
精壮的胸膛露出来,她着了迷一样地抚摸,爱不释手。
她想捏他的乳头,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儿,紧紧攥在一起,压在她的头顶,低头咬她。
亲吻密密匝匝,把她的唇都嘬肿了。
他往下亲,亲她的脖子,按他的喜好,留下吻痕。
舔,咬,嘬,吸,裹,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唇舌肆意游走,把她的胸蹂躏得乱七八糟。
新的红痕压着旧的,舌尖挑逗她的乳头,吃不够一样,来回地拨弄。
那乳尖立着,散发着乳香。
他一口含进嘴里,舌头压着狠狠地碾,听着她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
操她的手。
她的手很软,但很有劲儿,只松松圈了个环儿,就让他操得上头。
暧昧的氛围罩着两个人,他不知疲倦地挺动腰身,她已经泄了不知多少回,手酸的要死,只能委委屈屈地讨饶:“何君酒——唔——手好酸——”
好像回到高中时,她突发奇想学书法,在高考前纾解压力。
总是站在案边临字帖。
有时一站就是一天。
不仅是纾解压力,还有排遣那种焦灼。
她喜欢老头,老头不喜欢她。
她觉得烦闷。
太久的悬腕让她手很酸,她缠着老头让他教写字,这样他就能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