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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云上,普贤真人看了眼鹿上的燃灯,在燃灯微微颔首后,于是他上前一步,在云上居高临下的问道:“你,就是太虚真人?”
在出声的时候,他也在释放神识感知底下玉鼎的虚实,对于底下这个连他师兄都能击败的人,他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尽管底下这个太虚真人的手段与实力,他已从他文殊师兄口中了解了很多。
在去玉虚宫的路上,他也由那位师兄的口述中对战斗做了分析,感觉那位师兄落败大概主要有两个原因。
第一不用说,自然是对方对他们的了解,连遁龙桩这样的宝物人家都早有防备;
这第二么是过于大意了,不过谁又能想到一个天仙竟然走肉身成圣的路子,走肉身成圣就罢了还有时空间之类的神符,有神符了竟然还拉着他师兄一起渡金仙劫……
这样一连串下来听的他也是脊背发凉,心中暗暗倒吸凉气。
大惊之余,心中还有有些庆幸得亏他的徒儿还未出世,否则前来收徒,体验这一套的就得是他了。
而在听完他师兄的口述后,说实话,他也没有自信可以做的比这个师兄更好更从容。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请上燃灯道人来做主的缘故,因为现在,对方虽失去了金仙劫这个手段,但人家成就金仙了。
一尊走肉身成圣流的金仙境莽夫,纵然是他们这些先天生灵修成的大能轻易也不想面对。
“不才正是贫道,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咳,有失远迎了。”
玉鼎淡淡的拱了拱手明知故问道:“不知道两位道友怎么称呼,来此又有何贵干呢?”
“贫道九宫山普贤真人是也,这位是我玉虚宫的燃灯副掌教。”
普贤真人自报家门后道:“阻扰我师兄收徒,将他打伤的也是阁下了?”
“呃,贫道与文殊道友确实就收徒一事,有些小摩擦,也切磋了一二。”
玉鼎一脸诧异,话音一转道:“可文殊道友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怎么,他受伤了,伤的严重么?
我们切磋的确实激烈了些,当时我都被打得吐血了,但当时文殊道友确实好好的啊,再说了以贫道的这点微末道行怎么是他的对手?”
普贤真人一听气急大怒道:“你放……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蓄意伤人。”
他一上来就点明了对方打伤了文殊广法天尊的事实,将事情给定性了。
只等对方承认,那他们再讨回公道,那就是名正言顺师出有名了。
可谁想到对方三言两语就将争端说成了小摩擦,而把这场恶性伤人事件给轻飘飘的说成了切磋,双方都受伤了……
“诶,普贤道兄,这话不可以乱说。我们是正常炼气士之间的切磋,文殊道友受伤,我表示很遗憾,但你怎么证明是我打伤的?”
玉鼎一脸冤枉道:“再退一步说,此事有谁看到了?再再退一步,就算有人看到文殊道兄跟我动手了,但谁能证明是我打伤的?难道就不能是文殊道友从我这里离开后遇到其他厉害仇家打伤么?
你们也看到了我这才突破金仙不久,而文殊道友可是一位圣人真传的大能?不会吧?不会吧?
你们太过分了,怎昧着良心污蔑一个弱小无助的天仙,重创了一尊圣人真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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